被随手扔在地上,清脆的声音让柏苜的耳朵都动了动,他像是炸毛的猫,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他惊得满屋乱飞。
幸好是锁住了四肢。
冰凉的东西触碰上柏苜逐渐火热滚烫的身体,哨兵一个激灵,浑身紧绷,随后他反应过来这是面前向导的手指,带着医用橡胶手套。
啊,是了,向导嫌他脏来着。
柏苜像是逮着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得浑身发抖,“你这个向导还挺自虐啊,嫌我脏?还要我给你生崽?”
“迫不得已。”左星火用手指在黑暗中勾画他的面庞,萤石放在远处,这边只能隐约看见对方的轮廓,“不过,没有谁比你更合适。”
柏苜与银松的哨兵们都不同,换做这些战友,不管是谁,被帝国用实验的理由‘征用’了,左星火都会心存内疚。柏苜不同,不仅和左星火没有深厚感情,还有些仇,哦对了,前些日子还想着杀他。
“脏?不怕我是个被人肏过的烂货?”
向导的手指停顿了一下,随即落在他的喉结上,按了按,“我检查过了。”
“……”柏苜瞪大了眼睛,连这个、也检查?
他更是害怕在自己昏死的时候都被检查了什么。
随着药效的发挥,柏苜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奇怪起来,浑身的伤口在极快愈合,残破不堪的精神体被强行聚拢,乳白色的能量将精神体破碎的地方修复,却只是好了三四成,那乳白色的能量便离开。
向导冰凉的手指也随即离去。
柏苜更加的口干舌燥,舌头用力舔了下嘴唇,“是、你干的?”
这样的人才,如果带回去覆潮……
“后续的治疗,需要看你表现了。”左星火摘下了医用手套扔在桌子上,往外面走去。
柏苜依稀间听到了另一个哨兵的声音,急吼吼地和向导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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