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心虚,才这么着急离开。”
“你什么意思?”一个道士高声问道,所有的道士皆一脸愤怒,若是他们手里有把桃木剑,说不定就直接对着官员喊“妖孽,待贫道收了你”。
官员无视气急败坏的道士,直接对着雍正说道:“奴才的意思便是,意图破坏的人,便是他们这群人之中的一个,或者全部。”
道士彻底被激怒了,有人高喊道:“你这么说什么意思?那些是我们最神圣的法器,比我们还重,我们会故意破坏?!你不要在这含血喷人。”
场面一下热闹起来,相较于道士的怒火,官员却更是老神在在,气定神闲,他们自然不是胡说的,官员也不把道士的叫嚣看在眼里,又直接对雍正道:“凡事皆讲证据,奴才若是没有没有个把我查出了个一二,自是不会拦着道长们的去路。”
“你们倒是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雍正脸上阴沉,声音却听不出喜怒。
“皇上,奴才们昨天彻夜问了秀清村大部分宫人的话,虽然最开始的时候并未问出个一二,但是若是把所有人的证供都串在一起,却是能得出一个结论。”官员拿出一个本子呈上。
“说。”雍正挑眉,揭开本子看里头的内容。
“并没有人看到过有鬼祟之人进入放置器具的屋子。”官员冷冷的说道,“为了祈福法会,秀清村内人员众多,晚上亦有人守夜,进出拜访器具屋子的人皆是光明正大,且有人证在旁,事实上,连道长们也没人见过有人随意进出这个屋子,进出最多的便是各位道长们。”
道士们的脸都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难看的很,“那是我们的器具,我们进去最多是应该的,但是你所谓的证据不会就是这个吧?这还不算是血口喷人吗?皇上,请你还我们一个公道!”
听着官员的陈述,雍正脸上的怒气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