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主人的动作缓慢下来,似乎在他射出后给予了一段时间的温存。
“我想要主人的精液。”埃克斯塔请求。
胥寒钰并没有马上回应他,但他知道主人在听,主人一直都有在注意他,尤其这种时候,往往比他以为得更深。
他想继续继续祈求,虽然此时的身体经历过三次射精不知道几次精神高潮,又一直在承欢,使得他已经有些脱力和困顿,似乎随时可以昏迷,但是他还是想要主人的精液。
让主人在他身上高潮。
想要那些气味留在自己的身上,想要标志一样的灌溉,想要更多的占有。像那些祈求雄主的穿坏纹身标记的雌虫一样。他需要主人。
胥寒钰又发出了那种纵容的声音,呼吸声微微低沉,带着性感的欲望能够让埃克斯塔他觉得自己做什么都可以的声音。
“好。”
下一秒。埃克斯塔就感觉到身体里的阴茎仿佛一根蓄势待发的炮火,火热而澎湃,伴随超出埃克斯塔理解范畴的冲击。让埃克斯塔感觉到恐惧。那是一种动物的直觉。
仿佛冲打的液体射入肠道,把埃克斯塔的屁股灌满,那些液体还在往更深处冲击。
“咕唔……”
奴隶的手往前伸,把主人纵容地挪动。埃克斯塔的屁股顺着被灌注的动态调整姿势,方便它们灌得更深。他的阴茎似乎抽出来了,又或者没有,生殖腔的拉拽有些可怕。更多的感触是包含胥寒钰信息素的精液。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是被灌注的水袋,把塞满调料的烹饪物。主人的所有物。
雄性的奴隶渐渐被主人的精液充满,被使用到迷离的眼神里露出餍足。
——称职的,能够让主人也在他身上高潮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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