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呜呜对不起……唔……主人……”
他一边哭着下面的液体似乎也不见缓和,在分开的双腿间流出。
“阿普,阿普没有忍住……呜呜呜……阿普……阿普是……糟糕的奴隶……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主人要疼阿普的……我怎么……怎么能表现地这么差……主人……呜呜对不起……唔……”
“没事。”胥寒钰轻轻拂去那些泪水,不厌其烦地动作和他的气息一样平缓地极具包容性:“主人的小奴隶只是今天太激动了一点。我知道,你没有逾越。”
抽抽搭搭的虫族其实很好安抚,对他们来说只需要雄虫的一个包容一个原谅。
黑发的雄虫一直陪着他平复下来,似乎谁都没有在意那些液体的流出已经说明似乎停下的。只有那根阴茎口端还悬着欲滴不滴的珠。胥寒钰捧起雌虫被水浸染过鲜嫩欲滴的脸庞,雌虫发眼尾红得自然,眼神里带着被安抚后平复的眷恋。胥寒钰揉了揉他,手掌从头揉到尾,似乎在安抚一只很受主人喜爱的宠物:“还要吗?阿普?”
身上的疼痛丝丝传来,似乎没有他想要的那么迫切和美味了。主人的手掌不像鞭子,带不来持久的鞭痕,也没有在他身上留下正面的指印掌痕,但比那些欲想更加迷雌。
“主人。”漂亮的雌虫蹭蹭主人揉着他的手掌,“奴隶还想要主人的疼爱,这次……对阿普轻柔一点……深入一点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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