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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话?”
胥寒钰把这个为所欲为的奴隶拖到他该待的房间,拽起那头褐色的发,直视伊卡尼的眼睛。
永湖眯起的双眼依旧没有睁开,他的脸上还带着不合场合的笑,用仿佛遇到了什么有趣事情的口吻反问:“怎么能叫不听话。”
雌虫的声音带着拖长的尾音,含在口间的声波因为弯起的嘴角带着浅浅笑腔:“是说我吗?我好像也没有什么要听的话?”
身体里还含着雄虫的精液,肏开的肠壁到生殖腔都被占有,雌虫的话却还理所当然。他笑语晏晏,眼尾一抹嫣红,却是实实在在没把眼前的雄虫放在眼里。
标记等于认主。
雌虫追随雄虫,为雄虫献上一切自己可以获取的资源,可以献上的忠心。而认主后的雌虫会把一切对雄虫的热爱和奉献献给绑定的那位雄主,是叠加和专一。
而伊卡尼,反抗标记自己的雄虫,与该雄虫的精神力斗争冲撞。不敬不爱。他说,他没有要听的话——他说这个标记对他来说无关紧要毫无价值。
他笑着,等着看雄虫的恼羞成怒。
可惜没有。
伊卡尼把虫族里默认给给予的敬意卑微都推了个痛快,但他面前的虫并不是原生虫族。
胥寒钰原本是个人类,他以人类的身份长大,成年,独立,后在意外中越过时间和空间到了这个和他的世界几乎没有任何交际的宇宙,进入了虫族。他本来是个人类。而在人类的观念里,两个人的身体产生荷尔蒙的碰撞然后上床性交,并不会产生深刻的主从关系,更不会因为一次性交产生绝对的服从。
对于胥寒钰来说,他对伊卡尼做的只不过是利用虫族的规则进行对无主雌虫占有,以避免自己目前不适合公开的情报流露——是他要不择手段封住危险因素的口——手段没奏效,就换一个。
所以胥寒钰的表现完全没有伊卡尼期待的暴怒和凶狠。
胥寒钰很平静地接受了反抗,并且调换了方式,加大了束缚。
他调出房间里的隐藏工具,把手上的雌虫塞入出现的一缸黑胶里。
伊卡尼待过很多容器——有不少企图收容永湖的监狱和研究所都为永湖设计和制造过相应的束缚,可惜都没有成功关押过这只深渊虫族——但当伊卡尼的皮肤接触到那些黑胶的时候,他清楚地知道这里的材质对他有多不友好。
那些物质带着憋闷和苦楚席卷他。
只是雄虫按住他的肩膀,手上的力道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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