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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慰过阿普尔什韦特之后胥寒钰才把斯恩从三角木马上放下来。
新裂开的生殖孔被虐成了深红色,被直接碾压的地方更是肿胀成了紫黑色,被胥寒钰的手一碰就让几乎没有神志的气力的奴隶大幅度颤抖起来并且快速缩起了腿。
手被夹住的胥寒钰笑了笑:“斯恩,松开。”
神志飞离的奴隶硬是为了主人的声音缓缓张开了缠绕着束缚带的双腿,露出不堪重负的雌穴。一片狼藉,在暗帝都显然不是新奴该承受的惩罚——没犯错的话。斯恩在金属尖端的三角木马上扭动了太久,新生的器官又特别娇嫩,如果不是药剂影响家虫应该也承受不住,不会到了这个地步才失神。
胥寒钰检查了一下斯恩瞳孔的状态——药效差不多消失,还有不足三成的效果,并且在缓缓消退。
在这样的情况下胥寒钰按住奴隶淤青的穴口,硬生生搓回了斯恩的神志。
“唔——————唔唔唔!!!!唔!!!”
带着束缚器的奴隶在施虐者手下疯狂摇头,神采却回到了那双眼睛里。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主人那张风轻云淡的脸,上面甚至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地下室的主人轻轻揉了揉雌虫的发:“那我们来看看斯恩得意的药剂最终的效果吧。”
他按着淤痕的手慢慢往里面深去。
刚刚还紧绷到几乎和石子一样坚硬的雌虫却悄悄张开了腿,一点点放松身体延长呼吸,让主人检查他新生的器官。
一根。
两根。
三根。
意识到主人要做什么的斯恩眼神有些抖动,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动作。
四根。
手掌。
雌虫的呼吸变得困难,胸腔的幅度变大,并且在他自己的控制下身体都有些闪避。
拇指。
雌虫不再看着主人,他扬起了头,虚虚看着翻倒过来的世界,床脚的柱子,地板的纹路,不知道谁的液体。
掌根。
雌虫被堵住的嘴里溢出呜咽,仰躺的身体硬是拱起下背部,在主人的入侵下以膝盖、上背部撑地支起了下腹。高高翘起的地方裂着缝隙,被雄虫的手插入。
15厘米。
斯恩长出的阴道范围意外的短。在胥寒钰有意拉扯的情况下也只能在穴口到子宫间拉出这样的距离。
从某种角度上来讲是药剂很优秀的意思——是容易高潮的新生殖孔。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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