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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溪脸颊气鼓鼓的,看起来非常想成为一只狼。
男人闷笑了一声,深感如此,点头道:“既然这样,那我怀中这只小狼的雌穴更应该被大狼好好插一插了,说不定还能成功受孕,那时小狼的肚子里就会再生出一只小小狼。”
少年眼眸圆睁,不由得停下了反抗的动作,整个人肉眼可见地萎靡下来,底气不足,“我不是小狼,不想被大狼插小穴……柏杨……我们回家好不好,我的骚逼只给你插……后面的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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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不是,白狼可是把你当宝贝似的供着。”
面对眼前这个男人,柏溪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刚才胆大包天咬人的狠劲儿也全吓没了,只能哭哭啼啼求饶,“我不是……柏杨我错了……我不该咬你的……我让你咬回来……你别再生气了……”
“生气?”
柏杨勾着嘴角,神情玩味。他扫了一眼前面的路,向右手边拐了弯,不多时,一条淙淙的流水便出现在眼前。
少年被按进了水里。
他开始激烈反抗,浑身都浸湿了,成股冰凉的绿发紧紧贴着白软的肉体,他被柏杨掐着脖子按进水里,双手应激性地扑腾着水面,膝盖跪在冰凉且长满青苔的岩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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