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我扎挣。如今回想起你当初的模样,虽然上气不接下气,如同日薄西山的一般,却也另有一种颓败虚弱的趣味。”
孙长龄给他这样按着,再难动弹,只能仰躺着呜咽,脑中倏忽回想起当初的情形,真的是不堪回首啊,那时身体上的衰败危险也还罢了,此时再忆念起来,竟然是另类的情色刺激。
第一次究竟是怎样的情形,大脑中已经多半空白,首次冲击刺激太大,忆念不起来了,然而第二次第三次却是记得的,经过第一次的“治疗”,那随时要死要活的危局虽然略有缓解,然而仍然是命若悬丝,一根细细的丝线,下面吊着一枚重重的石块,让人感到生命的重量啊,实在不可承受,不知什么时候那一条线就会断了。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孙长龄仰面躺在那里,看着后方那一动一动正在给自己“治病”的殷波素,心头便亦一阵诡异。
孙长龄此时也说不上是在品味眼前的性交,只是毕竟二番三番经历,震惊感减退,身体的感觉终究更清晰了,况且以他此时的状况,“震惊”也是一种很耗费精力的情绪,他并没有太多的元气去惊恐震动,想着反正也已经如此,殷波素要做什么便做什么吧,无论如何,他每次弄完了之后,会给自己吸一点烟土。
上好的云土,自从家境败落之后,老没吸了,陆萼梅在外面辛辛苦苦给人佣工,只能维持衣食,再供应不起鸦片,偶尔买一点热河土给他续命,品质极劣,所以就算这种事不能治病,只要殷波素能够给自己云土,自己就任凭他无论做什么,能在断气之前最后吸几口好鸦片,便是无上的慰藉,自己这残破的一生也算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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