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场景,这种屈辱感如此强烈,因此即使是对陆萼梅,孙长龄也不敢泄露一丝半毫。
更何况殷波素也提醒他:“这件事你知我知就好,何必多添麻烦?你尽管放心,我做事是周密的,只要你自己口风紧一些,绝不会给你夫人发觉。”
因此孙长龄便只得在这种鬼祟的状态之下,偷偷摸摸地与殷波素发生这样的关系,由于这种紧张的心情,每当殷波素的性器插入孙长龄的下体,他便感觉那肉棒分外灼热,简直烫得厉害,自己就如同一只给烤叉戳穿下体的林蛙,那烧红的叉尖从内部烤熟了自己。
起始“治病”的时候,因为孙长龄病得要死要活,每次殷波素将阴茎插入进来,他除了屈辱,倒也没有太多感触,只是挺着身子,给殷波素摩擦肠道就是了,然而随着身体逐渐康复,孙长龄后来给他攀上身体,居然有了冲动,常常便激动起来,偏偏又担惊受怕,这就更加难捱。
而每当殷波素尽情宣泄,心满意足地离去之后,孙长龄面对进入房门的陆萼梅,总是仿佛一个窃贼面对巡捕一般的心虚忐忑,只怕给陆萼梅发现什么迹象,然而陆萼梅因为长期的艰辛疲劳,感官有些麻木,一直没有察觉孙长龄的异样,便给了他一种意外的方便。
这一回殷波素上了床,扛起孙长龄的两条腿,阴茎如同笋节一般,一节一节地插入他的下体,孙长龄轻声哼哼着,如今是顺畅得多了,起初真的是艰涩,自己那肠道便如同自己的人一样,都是困乏疲弱已久,内部十分干涩,殷波素在里面抹了许多油,这才勉强进入,进去之后慨叹道:“如同老羊肠,很是靡软,仿佛陈年的旧棉絮,着实是病得狠了”。
虽然是给这人胁迫着行房,可是那一刻听到他如此评点,孙长龄居然有一种惭愧和不甘,自己怎么就弄到如此了?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