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母体,感受着身上发痒的伤口,他精神有些松弛。
模模糊糊间,他听见有清脆的鞋跟敲打声,在这个屋子里响起。
那脚步声停在了治疗仪舱的旁边,布兰特听见了一个很难形容的声音。
非常好听,像是古早被称为东方文化的丝绸一样丝滑而又低沉,入耳之后像是有羽毛在挠他耳内细细的绒毛,让布兰特耳朵痒的厉害。
“你叫什么?”
那声音问道。
布兰特迷迷糊糊间回答了:“……布兰特……”
那个声音轻轻笑了一下,布兰特的耳朵又开始痒了。他忍不住挣扎着睁开眼,看到了隔着治疗仪透明的罩子注视着他的雌虫。
很难形容布兰特受到的视觉冲击,眼前的雌虫并不是算是年轻,他甚至脸颊上还有一道从右额角,穿过眼睛,来到左颊的伤疤。但那伤疤,完全被对方的气场给压住了,让人第一眼注意到的不是他的脸,而是他这只虫。
这只雌虫有着一头海藻般弯曲透亮的长发,它们被整整齐齐地用丝带束在中段,乖巧地靠在这只虫的背脊处。
而他身上的衣服,也像是一个很考究——甚至现在很少贵族会愿意穿被称为“西装”的服饰,他们更愿意穿方便的军装——内里是紧身的衬衫和收拢腰线的马甲,一件黑色的双排西装外套以及十分显腿型的裤子,笔挺又宽大的风衣被披在肩上。手里还拿着一把木头权杖,那双碧绿色的眸子倒映着满脸迷茫的布兰特。
这只看起来不怎么健壮,浑身散发着绅士气场的雌虫,那张带着伤痕的脸缓缓绽开一个可以称得上宠溺的笑容,开口说道。
“布兰特,我是阿道夫。”
“以后,你就该叫我教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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