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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了,殿下今日没上朝?”
“听说是告病了……”
“殿下真的生病了?那这几日的奏折怎么办?”
……
龙殿一大早就传来讨论声。
没见到楚慕,太子一党的大臣显然有些慌乱,而丞相的腰板则比往日挺直了一些。
他眼神斜睨过每一个跟他作对过的大臣,满意的听着他们略带慌乱的讨论,心中已经开始拟起了今日上奏的内容。
生病了,不上朝?
那就趁现在狠狠地参他一本!
“什么病这么来势汹汹?而且太子病了,陛下难道也病了?这龙椅前挡个屏风算什么事?”
“是啊,怎么有个屏风?”
“嘘,别说了,陛下来了……噤声。”
没错,今日属于太子的位置空无一人,而龙椅前却史无前例的放了一个屏风。
这屏风牢牢的阻挡了大臣看龙椅的视线,只能隐约听到那处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之声,似乎有什么人坐在了龙椅上。
可龙椅上坐着的却不止楚泽——
他怀中还抱着穿了一身寝衣的楚慕。
楚慕的长发被一根发带随意的束着,肩颈的寝衣滑落了大半,此时跨坐在楚泽身上,精致的下颌被楚泽挑起,从喉结到锁骨都沁满了红痕,到处是羞耻的性爱痕迹。
“父皇。”
他的声线有些微颤。
昨夜里楚慕一番剖心表白后,就仿佛一瞬间放松下来,无论是亲吻还是交合都炽烈热切,直要将自己的一切都揉碎在父皇的骨血里。
而他的身体也较往日更好欺负,每一处洞口都对楚泽毫不设防,被索要了一次又一次。
好听的声音逐渐浪叫的沙哑。
可即便是被欺负的狠了,眼尾红了一层又一层,他大张的双腿也没合上过,无休止的绽放。
“父皇,在……在这?”
“噤声。”
跨坐的姿势正正撑开了楚慕的衣摆,而他的两股间空无一物,被楚泽滚烫的鸡巴顶在穴口,碾压着小小的阴蒂,低声说:“你想叫朝臣听见?”
“不要……”楚慕放轻了声音。
屏风之外就是朝臣,像这般边上朝边白日宣淫,楚慕想象不到自己会有多羞耻!
万一叫朝臣听见了……
他怎么自处?
楚慕挺了腰身,便想躲开那骇人的鸡巴,可他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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