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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锁了精关,性器抽插得久了,依旧颀长硬挺,只是表皮泛着火辣辣的钝痛,几乎被这口火热的软穴烫化了,连皱巴巴的囊袋都被淫液泡得肿胀发白。
他自知不能再纵欲下去,便顺手捞过白雪鸿的剑鞘,往宁凰的下腹处抽了一记。
“松嘴,吐出来。”
宁凰的下腹已经被灌满了精尿,腹球圆鼓鼓的,皮肉紧绷着,宛如怀胎三月,他不时蹙着眉扶上一把,这才不至于被坠得生疼。
这一剑鞘下去,直接将他的肚脐抽得红肿外翻,留下了一道肉粉色的淤痕。腹中的积液剧烈晃荡着,几乎炸裂开来,宁凰蜷紧了双腿,无声地悲鸣起来,双穴温顺地张开,软肉蠕动着往外吐。
白雪鸿猝不及防,被那张活鱼嘴般的肛口锁住了根部,狠狠一绞,当即泻出了精元。他喘息一声,也不留恋,只是掰开宁凰的臀肉,抽身出来。
宁凰的肛口因剧烈摩擦而红肿烂熟,仿佛被翘开的肉豆蔻,敞着一指宽的猩红小洞,甚至能看到里头缓缓滑动的白浊。
失去了阳根的支撑,他像是被抽了骨的白蛇般,身子一歪,跌进了潭水里。他的手肘勉强搭在白雪鸿的膝上,一面仰着头,双颊还带着情动的潮红,显然不明白为什么会在高潮的边缘,遭遇到这样的冷落。
宁凰赤裸的脊背蒙着一层水光,朦胧如明珠生晕,腰肢陷在幽绿的水波中,映出了缕缕藻荇般的波纹,晃荡聚散,摇曳不定,仿佛什么幽暗而妩媚的刺青。一只雪白柔软的屁股半浮在水面上,穴眼猩红外翻,齐齐吐出腥臊扑鼻的白浊。
他银发湿黏,紫衣四散漂浮,环绕着那具莹白剔透的身体。那模样,简直是池水凝结出的精魅。
白雪鸿垂首看了一会儿,抬起他一条大腿,他立刻如攀援浮木般,勾住了白雪鸿的手臂。
等来的,却是一柄冷硬的长剑。剑鞘裹着他身体里的余温,再一次捅进了他的肛口,将里头的白浊尽数堵住。宁凰闷哼一声,本能地将光滑的鲨鱼皮鞘夹在了腿间,那双柔软而雪白的长腿,如藤蔓般缠绞在一处,连脚尖都绷紧了。
萧雨歇解下腰后的软索,将他的双腕捆缚在背后,吊在女娲的指间,迫使他摆出凤凰晾翅般的姿势,浑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肘上。
宁凰皮肉娇嫩,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腿间还热烫不堪地泛着疼,他双手被捆,连掰开大腿看看伤处都做不到。
“乖乖呆在这里。”萧雨歇道,在他的乳尖上拧了一把,“直到你想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