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也在他压抑的呜咽声里,疯狂震颤起来,带来尖锐的刺痛感,像是一举劈开欲海的的刀刃,裹挟着令人战栗的寒芒。
宁凰断断续续地抽着冷气,一只雪白的脚掌踏在柳潇肩上,脚趾绷直,如同荷瓣淡粉色的尖尖,唇舌的动作重了,他就不满地睁开眼睛,蹬上一脚。
柳潇握着他的脚掌,由下至上地舔过他的会阴,舌尖舔进嫩沟里,来回刷动,不时猛地卷起,湿漉漉地钻了进去。
宁凰的双目被泪水浸得又湿又亮,透出迷梦一般的恍惚之色来,一面用指尖去抠挖那枚银针。
没关系的,他迷迷糊糊地想,反正……反正都要离开苗疆了,女娲神也管不了他。
他的指尖穿过了柳潇的发顶,居高临下地写道:舔我的喉咙。
柳潇果然松开他的大腿,转而直起身来,捧住了他的后颈。那两枚胭脂痣足以撩动任何男人,他果然被吸引了,凑过去轻轻咬了一口,舌尖灵活地刷过去,抵着银针,重重一刺。
宁凰咝了一声,恼怒地扯了一下他垂落的头发。
——轻一点!
柳潇的指尖,揉捏着他的后颈,挤压着针尾,一面贪婪地含住了他的喉结。因着身兼双性的缘故,他的喉结没有寻常年轻人那样锋利而冷峻的隆起,反而小巧得像一枚青橄榄,被雪白的皮肤紧紧绷住了,看起来弧度柔和。
宁凰像被猛兽叼住了要害,蜷成一团,有些警惕地看着他,一面忍不住将咽喉递过去,置身于湿热的包围之中。
他成为祭司的时候年纪还小,那被强行贯穿咽喉的痛楚,至今还缭绕在梦魇之中。如今被唇舌一番抚慰,他身子也软了,下颌更是斜搭在男人的发顶,眯着双目,像是被晒成一滩水的奶猫那样,轻轻蹭动。
——衔住银针,咬出来。
“唔!”
银针离体的瞬间,宁凰发出了一声喑哑的闷哼。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等待他的,却不是久违的自由,而是前所未有的情欲狂潮。
银蝶蛊的情潮,本被限制在喉骨之下,如今突破了银针的封锁,直冲颅脑之中。宁凰脑中轰地一声,被过分强悍的快感冲刷得双目泛白,无数绚烂的光斑在眼前炸开,时而是成片翻飞的银紫色蝴蝶。
他十数年不曾开过口,唇舌全然不听使唤,发出的音调也有些怪异,如同咿呀学语的稚子一般。
“咿……咿呀,唔!唔嗯……”
他胡乱地呻吟着,抱着柳潇的后颈,竭力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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