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肺。
白雪鸿以剑尖一拨这侏儒的衣襟,底下的皮肉如败絮一般,呈淡金色,能轻易地挤成一滩肉皮,骨骼更是挛缩如金线,似断非断,似连非连,即便是他,也从未见过这般诡异的躯体。
整个石室里,阴惨潮闷,他借着惨白的月光,看到了无数细细密密的刻痕,手指一摸上去,他立刻察觉,这歪歪扭扭的都是中原字。
“五圣蛊引……不死不灭……凤凰涅盘……百余年前余入苗疆圣教……”
白雪鸿的眉头越皱越紧,这形貌诡异的侏儒,竟是这苗疆邪教的教主,因练一门涅盘重生的邪功,体貌挛缩,浑身筋骨尽断,仿佛新蜕变的蝉,只能躲在女娲像中,等待筋骨凝实,功力恢复的一天,手足上的软索更是与这石像中的机括相连,灵活至极,如臂使指。
这邪功虽能令他陷入龟息之中,无需饮食,但他却依旧需要不断汲取五圣蛊引的鲜血,以图恢复人身。
女娲像的双目似睐非睐,虚虚地透着月光,白雪鸿一眼望出去,幽绿如翡翠的湖水里,浸着一具赤裸的身体,莹白的发丝披覆在脊背上。那人垂首吞吐,肩胛骨不断起伏,雪白的手肘支在男人的膝上,十指纤长,秀美如探窗的梅枝,偏偏正捧着一对胀大的深红色囊袋,温存地揉弄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揪扯着皱巴巴的肉皮。
他的嘴唇是生艳的淡红色,莹润如珊瑚珠,被唾液浸润得微微发亮。舌尖柔嫩如丝缎,偏偏含着蝎尾般的小勾,几乎能透过铃口钩出男人的魂魄。
那男根粗如儿臂,他吞吃起来着实困难,只能不时歪着头,调整唇舌侍奉的角度,好让那鹅卵大小的龟头冲破软肉黏膜的包裹,顶进喉腔里。
雪白的两腮,鼓起了狰狞的形状,他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被顶弄得反胃无比,两粒肉粉色的乳头抽动不止,乳晕胀大了一圈,嫩红剔透。
白雪鸿离开之前,这两枚乳头还没有这么红,这么艳,圆翘得能捻出汁水来,雪白的胸脯上也没有这么稠艳的深粉色淤痕,像是被什么人恶狠狠搓揉过一样,半干涸的奶水黏在那尖俏熟红的乳头上,淫态毕露,活像是新剥出来的荷瓣尖。
白雪鸿瞳色渐深,心中一动,仿佛被这乳尖轻轻啄了一记。
宁凰又捧着男物,偏着头吞吐了一记。他实在受不住了,面上那种强做出来的艳态消散殆尽,雪白的下颌湿漉漉的,终于忍不住将那男根吐了出来,一头埋进了潭水里,委屈又愤怒地吐出了一串气泡。
白雪鸿用剑鞘将软索一卷,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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