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泪。将军见他抖得厉害,捏在他皮肉上的手一紧,动作滞住,兀自冷静了会儿。
“……你怕我?”
元元垂着头,一个字都吐不出。是怕的,是怕这样的将军的。
他的唇移到元元唇边,舌尖探进去,施力让他双腿都挂在了自己的手臂上,让穴口正对着自己,东西不客气地撞了进去,不多时就连身后的门都在急促地吱呀作响。
“啊……啊……”
元元掐着将军的手臂,难以自抑地吐出无序的哭吟,浑身一丝力气也无,全靠将军托着他。
将军先是不说话,做到后头才耐不住开口反复问那人是谁,什么关系,认识多久了……
没听得他的回答,将军冲撞得更加迅猛,“说话。”
元元的话语同啜泣都被撞得七零八碎,脑中的弦却还紧紧绷着,“友、友人……呜……”
“友人?”
将军愤恨不平。那家伙哪像个值得结交来往的,那样瞧着他的眼神,他难道看不出吗。
“那我的东西就能随便送给他吗?友人就能靠这样近吗?他是不是——”
也和我一样。
“啊!啊——”
元元攀着将军的肩,后背在门上磨得肿痛,两人唇舌交接处带上了咸涩味。
底下穴口放松不下,将军却停也未停。总要叫他知道不是谁都能让他付上一番真情的。哪怕他自以为无关情爱。
许多的质问打在元元面前,可他不知道怎么回复,将军好似也没想给他机会应答,只一个劲儿地捅肏亲咬。
一声叹息。
“世上坏人很多,元元被欺负了、被骗了怎么办?”
“离那个人远些,知道吗?”
东西紧楔在里头,缓慢磨顶,点滴白浊落在地上,元元下半身小幅度痉挛着,呜咽着不说话,像是仍旧浸在情欲之中。
将军又接连狠撞了几下,把上他身前命根,揉弄了一会儿,抵着他额头又问了一遍。
元元推上将军的手,这才不住地哭喘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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