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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言修转怒为笑,似魔怔了一下:“原来是这样。”
“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以前的努力全白费了,明明我们曾经如胶似漆的相爱,你一句失了忆,便将所有的过往一笔勾销,我还偏偏不能怪你……”
听得出他语气中的自嘲与悲凉,怀音竟是于心不忍。她觉得即便没了记忆,自己骨子里是个挺优柔寡断的人,从前的她一定很圣母吧。
“对不起。”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你没错,是我错了,我太天真了。”
魏言修说要静静,就留下思枚一个人了。她感觉有些懊恼,自己的直白好像真的伤了对方的心,她是不是太自私了。
长痛不如短痛,如果不把事情弄清楚,就算她一时不离开,与魏言修总不会长远的。
没想到第二天,她收拾了几套衣裳,打包了一个行李箱,门口,魏言修的车已经备好了,嗖的一下开到她的面前,只说了一句:“你想去哪里,我陪你。”
魏言修一而再再而三的妥协,故而思枚完全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他说,你这会儿失了过去的记忆,到了地方,自然是有一些熟悉的人来打招呼,有的人同情你的遭遇,不乏心思不纯投机取巧的人,诓骗你。你在泰国的事情比较棘手,在海市也是树了不少的敌人。
之所以一开始没有全盘托出,是考虑到她的心情,怕她难以接受。
思枚惊讶了一下,原来魏言修已经知道她先去海市的打算。
一路上,魏言修讲述了她从小到大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