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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并不觉得陆雅萱会愿意让魏言修坐牢,她现在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
“你们,你们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她水性杨花,一面告诉我不喜欢魏言修,一面却吊着她,简直可恶可恨,做了女表子还要立贞节牌坊,你,我的亲弟弟,一直欺骗我,我要让你们通通得不到她!”
陆雅萱的眼神偏执更甚,整个人随着大声说话的频率而幅度很大,怀音脖子凉凉的,后知后觉闻到了血腥味,抽痛感慢慢的侵蚀到大脑神经,以及全身。
陆时靖紧张着盯着,后背沁出一片的冷汗,他现在不敢冒然开口,怕一开口,越发激怒陆雅萱。
到底应该说些什么呢。
陆时靖脑子里飞快的转动着。
就在如此剑拔弩张的时刻,一道女人的声音响起,异常尖锐:“陆小姐,魏言修还没走,他一直躲着偷看。”
什么人在说话?
所有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包括警察与陆时靖,到底是哪里来的猪队友。
但是陆雅萱根本不会关心谁说的话,她只会关心自己听到的内容,顿时冲破了最后的桎梏,心中的猛兽出笼。
“别!”
陆时靖口中的惊呼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身体前倾。
陆雅萱没有切断怀音的脖子,而是收回了刀子,狠狠一把推了下去,动作太快,人质和嫌疑犯又靠得近,狙击手根本没有办法击毙。在有可能说服嫌犯的前提下,警方自然是希望以安抚为主,毕竟击毙罪犯,需要等待一个时机,然后当机立断一击得中,否则很有可能误伤他人或者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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