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往小巷深处走去,目光冷淡地朝身后几个蠢蠢欲动的男人望去。脱下了校服的他撕下了唯一一层乖顺正直的伪装,颀长的身材再加上一身衣服好似晕不开的浓墨,蹙起的剑眉凝着挥之不去的不耐和阴鸷,看上去就给人一种“生人勿进,否则后果自负”的感觉。
像是个不要命的悍匪一样。
那几个男人面面相觑,顿时偃旗息鼓。
林子灼从未想过会在今天得到迟晚,就正如他从出门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参透迟晚的想法一样。他看着迟晚生涩地抚弄自己的身体,呼吸顿时都重了许多,带着压抑许久,急于宣泄的热欲,他缓步走到迟晚背后,直至两具火热的躯体紧紧贴合在一起。
他将迟晚一点点地吃进了肚子里,教他说床上的荤话,教他如何体验性欲的快感。但当做到了这一切,他又开始不满了。
怎么办,我还没吃够…但望着迟晚满身的艳红和青紫,以及星星点点的白浊,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迟晚的身体承受不住再多的欢爱了。于是林子灼在迟晚高潮之际,留下了那句敲定两人下次私会的密语。
他听到迟晚嘟囔的那句“傻子太听你的”,却也只是在他昏睡过去之后小施惩罚罢了——他舔上迟晚的臀尖,将那白嫩的臀肉舔得汁水淋漓后,留下了一个十分对称的咬痕。他知道,迟晚会来的,一定会。
他从这间一贫如洗的小仓库中幸运地找到了一把锁,在确认周围并没有人想要“捡漏”后,飞快地跑回家拿了一件大衣回来,将仅能遮住对方上身的棒球服换下。他不敢多做停留,生怕自己想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会在迟晚身上土崩瓦解,只得略显狼狈地走出房门。
他站在角落里,开始感激自己过目不忘的强大记忆里。他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放迟晚方才的表现,潮红的面色,急促的喘息,摇晃的奶肉,颤抖的双腿,以及那羞怯又热情似火的花穴。
“艹……”林子灼难得地骂了句脏话,无数次在内心强调自己没有一个人露天打飞机的癖好,一边又自虐般的重放迟晚的精彩画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仓库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是迟晚醒了。
他看着那个小家伙步履蹒跚地走远,一路上护着他直至回到家,心想反正他今天八成会请假,自己也没有必要去学校了。
餍足的林子灼坐在距离迟晚的床仅有53.2米的书桌前,打开了视频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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