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父母的管制,他爱臭美的个性完全没能得以半点发挥。兴奋不已的迟晚把自己身上丑丑的校服扒光,按照顺序一一试了一遍。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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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好看,这件上身效果也很好……诶这件怎么尺码这么准……”聪明了两秒钟的迟晚安慰自己可能是那个变态瞎猜的,正好和他的尺码很匹配,于是三秒钟安慰结束后心安理得地继续换装play。
然而换着换着,他的手突然顿住,“那个家伙,好像让我后天去小仓库等他……”
虽然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去,但是自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后,他这几日的身体似乎和以往有了很大不同。昨天居然半夜突然痒醒,隔着内裤怎么抚慰花穴都无济于事,最后还是学着那男人的动作,用手指把自己插射了。
“虽然这么说觉得自己很不争气……但是那个家伙弄我跟我自己弄自己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啊……”
这就好比理发,村口理发摊的Tony和正经理发店的Tony能一样吗?
迟晚将黑色蕾丝内衣脱了下来,雪白的皮肉上,那些暧昧不堪的痕迹已经基本消失了。他现在想让那个男人给他添上点新的。
算了,既然是后天的事,就交给明天的迟晚做决定吧!再次说服自己的迟晚抱着大件小件的衣服去了浴室,手洗的衣服也太金贵了,但谁让它们好看呢!好看的衣服在他这个臭美精眼里就是有特权的!
对的,上次那套水手服也被手洗好后大大方方地挂在衣柜里了。
然而,第二天的迟晚纠结了一天,连上课时都心神不定,接连被语数外三位老师点名提问。当然这些在迟晚眼中早已不是生活的重点,明天是周六,就……晚上到底要不要赴约啊?迟晚有些埋怨昨天的自己为什么不做好决定,纠结了两分钟,还是决定把这份权利赋予明天的自己。
于是在周六的下午五点钟,迟晚终于下定决心去赴约。理由是这样的:
那个男人要求他赴约的时候穿得用心一点,那既然学校有个变态都把衣服送给他了,那这不是歪打正着吗?这是天意。
至于那个男人有没有可能和学校那个变态是同一个人,这种需要大量逻辑推理的脑力工作,被迟晚十分自然地扔到脑后了。
他换上那套看起来相对成熟的职业套装,对着镜子看着那几近透明的白衬衫下毫无保留地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