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迟晚看不到这样鲜明的直观对比,若是看到了,恐怕当场也要撑着酸软的身体夺门而去。“骚宝贝,想不想哥哥进去?”
“不,不……”男人知道迟晚只不过是嘴硬,于是他将迟晚的双腿压至身侧,汩汩的淫水涌出细缝,滴落在床单上,分明是几近高潮的样子。“那咱们就干耗着。”男人的指腹在迟晚的大腿根处细细打转,身体分明已经热得发烫,却还是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男人挺着腰,不紧不慢地戳刺那敏感淫荡的花穴,每每只是深入一点,连整个龟头都尚未完全挤进,媚肉尚未将肉棒绞紧,就又空虚地收缩起来。
偏偏就是这轻浮浪荡的挑逗,让迟晚感觉自己被像是被架在热锅上炙烤,与其这般忍受着滚烫的水气,还不如给他一个痛快。
“怎么,还不服输吗?”男人捏住阴蒂向上拉扯,引来迟晚猫叫似的哼哼,“就这样也不错,我倒是挺好奇你的骚水究竟有多少……”手指插进骚穴沾了满手的淫汁,缓慢而轻挑地涂抹在迟晚的奶肉上,昏暗的光线中,水光淋漓的奶肉依旧白得泛光。
迟晚用力收紧花穴,仿佛这样就能将欲望挡在门外,但是他很快发现,一股瘙痒从身体内部滋生开来,被淫水冲刷到热烫的甬道各处。“呜呜呜,我……我,”迟晚急出了奶音,听得男人小腹一紧,但男人依旧按兵不动,紧紧地握着主动权。
好痒,怎么可以这么痒……这个恶劣的男人每次都是轻描淡写地碰触两下,非但没有止痒,反倒火上浇油。“痒……”迟晚哭出声来,“快给我,给我止痒……”
男人舔了舔犬牙,“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呜呜呜呜我不管……”迟晚抽抽搭搭的模样险些让男人失笑,但他还是轻挑地捏了捏迟晚红肿的奶头,“你说得越直接越明白,哥哥就越满足你。”
迟晚的大脑已经混沌一片,说实话,能够听清男人的话已经实属不易。“我,我不会……”迟晚乖了十八年,连脏话都不会说,更别提床上的骚话了。男人听后顿时觉得十分头疼,恨不得从上到下把迟晚盘一遍,但还算比较耐心地一字一句地教迟晚,“叫声好哥哥,说小骚货想要大鸡巴狠狠操你,求我帮你止痒。”
“好,好哥哥……”迟晚一顿一顿地重复,被领带绑住的手腕挂在男人的脖颈处,上身微微抬起,被凌虐的奶肉上下乱晃,“小骚货想,想要大鸡巴操我,求哥哥,哥哥帮我止痒,我……”
男人颇有耐性地等待着。
“我想要哥哥把我操坏,哥哥操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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