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痛的伤口,仍是玩笑道:“瞧大师兄这话说的,好像师弟给你机会,昨日就会在宴会上提醒我一般。”
谢伯言嘴角略微抽搐,但还是伸手扶了他一把,道:“没错,就算你昨日给师兄机会,师兄也是不会提醒你的。”
“师兄真是狠心。”
“师弟这么会找死,也是师兄没有想到的。”
“师兄........你就不能让我一句?”
“我让你没用,关键是主公愿不愿意让你。你也见到了,主公不让。你若不想这时与主公开战,便老老实实的随主公一同去往盛京,参加主公的登基大典吧。”
吴踅不放弃:“昨日是师弟的不是,今日上船更是我托大了,能否劳烦师兄代我在权王那里,再去说说情?”
谢伯言冷冷道:“说不了。”
吴踅抓住谢伯言的手,示好地摇了摇,见缝插针的腻歪起来。
谢伯言不为所动:“昨日你行的计策很成功,已经让主公猜忌我对他的忠心了。这会我还如何帮你去说情?”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吴踅这回算是深有体会了。
“师兄,你去哪?”
吴踅见谢伯言话还没说完便要走,连忙快走两步跟上他。
谢伯言头也不回道:“你想现在与主公在这里开战?”
吴踅立即道:“当然不想。我是上来赔礼的,不是上来开战的。”
谢伯言止步,回头白了他一眼,提醒道:“主公一定不会放你下船,你若不想让你手下的大将引雷炸塌这条河道,与主公在这里开战,最好现在就去前面的甲板上露个面,遥声喊话安抚一下你码头上怒气沸腾的兵将。”
吴踅闻言,顿时走的比谢伯言还快:“师兄说的很是,还请师兄快快带路。”
就在吴踅“配合”的随谢伯言去安抚他码头上的兵将时,林知皇也在安抚闻箐的情绪。
闻箐这孕妇,在吴踅被谢伯言带走后,就直接晕倒了。
让喻轻若过来为她诊脉,仔细检查了一番,她便醒了过来。
林知皇见闻箐看到自己,便吓的脸色雪白,温声道:“别怕,本王对你无恶意。”
闻箐捂着肚子,颤声道:“那为何夫君都借道给您了,您还要强行带走我们?”
林知皇不疾不徐道:“本来也没想带走你们的。奈何你夫君非要与本王玩心眼,那本王也只能礼尚往来了。”
闻箐见林知皇对她态度和缓,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