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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韩睿泽觉得可笑极了,继续骂她:“你把我们当死人吗?非要自己伸手?”
裴奈声音弱了几分,继续试图狡辩:“那假如有危险,谁上不都得折一只手吗?”
“但你不行!”达奚安眼里带着难过与埋怨。他嗔怪道:“在逐颠之战前,知道你即将生死难料,是我们没有办法,你才只能独战越苍,那时我就对自己发过毒誓,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大战都平息了,若你要是缺了一只手,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裴奈听得心都软了。
她真是扛不住他们这样说话,立刻对他们服输道:“我错了,再不敢了,以后和你们商量再行动。”
“你最好是。”韩睿泽白了她一眼。
就在他们耽误的这半天,队伍陆陆续续又下来了不少人。
他们四个挡了半边的路,其他人落地后便一边听着他们对话,一边悄悄往前走,好把位置给后面的人让开。
不远处达奚尚乐默默听完了他们的对话,随后抱着邵历然的胳膊,乐不可支道:“裴奈姐有三个男人宠的同时,就有三个男人在管,好幽怨的眼神。”
“对了,你的浑树片都已经销毁了,为何还会突然记起这些画面?”达奚安问出自己的疑惑。
裴奈回想了下,“不知道啊,该不会那些记忆全都已经藏到我脑海深处了吧?”
“在陨石地,遇到致命的危险,便会触发?”达奚安替她分析道。
裴奈点点头,“现在看来是这样。”
“这条路可以出去吗?”呼延卫兆站在最前面,探究地问。
裴奈回答道:“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