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难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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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开门见山地说：“我们是来调查王玲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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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知道你和她是生意伙伴，我们想问问你，你知不知道柳如霜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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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强皱起眉头，说：“柳如霜？我不认识这个人。你们找错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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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看着张强的眼睛，说：“你别装了，我们知道你和王玲珑的关系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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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定知道一些事情。如果你不配合我们的调查，你也会受到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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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强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知道柳如霜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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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王玲珑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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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最好不要惹她，否则你们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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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说：“我们不怕王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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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是想揭露她的罪行，让她受到法律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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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知道什么线索，就赶紧告诉我们，这对你也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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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强犹豫了一下，说：“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些事情。但是你们要保证我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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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点了点头，说：“你放心，我们会保护你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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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强说：“我确实和王玲珑有一些生意上的往来，但是我对她的其他事情并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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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听说她最近在和一个神秘的人合作，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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