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聪明人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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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霜毫不示弱：“你可以这么理解。不过，我相信，聪明人之间不需要太多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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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点头：“确实，我们都是聪明人。至于你说的南山项目，我会去查清楚。至于你，我也不会亏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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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霜满意地笑了：“那就好。不过，顾言，我劝你一句，不要以为这样就能赢我。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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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嘴角勾起：“柳小姐，我可从来没有想过要赢你。我只是想看看，我们俩到底谁能走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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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霜轻哼一声，转身离开：“记住我的话，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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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看着柳如霜离去的背影，嘴角的笑容渐渐收敛：“真是个有趣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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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萱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顾言，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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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转头看向苏梓萱：“她给了我们一条线索，南山项目的负责人和陈莉有问题。我们要去调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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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萱眉头微蹙：“你觉得她的话可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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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淡淡一笑：“不管信不信，我们都得去查。至少，这是一个新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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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萱点头：“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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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点头，随即拿起手机：“我先联系几个可靠的朋友，看看他们能不能帮我们查到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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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萱也拿出手机，开始联系自己的人脉：“我会从媒体的角度入手，看看能不能挖出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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