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逐客果然又夹了一块冰给他:“塞进去。”
江雪遥红着脸低着头,羞耻万分地拿着那块小小的冰块,一点一点塞进了自己红肿滚烫的花穴里。
小淫洞顿时乖巧地吞下了那块冰,冻得江雪遥一个激灵,闷哼着溢出一声呻吟。
桌上的一个客人有点担忧地问:“江掌柜身体不适吗?”
江雪遥隐忍着花穴中隐隐传来的冰冷和异物撑开穴肉的不适,低声说:“昨夜偶感风寒,无事。”
客人殷勤地说:“吃这盘姜丝甜糕啊,对风寒有奇效的。”
江雪遥紧紧夹着赤裸的双腿,那块冰在穴肉的蠕动中越进越深,快点顶到宫口了。
可他只能勉强笑着,吃了一块姜丝甜糕。
江逐客若无其事地给他夹了几筷子菜,又给他夹了几块冰,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把后穴也塞满了,别留下空隙。”
江雪遥红着脸低声说:“化出来的水,会……会把椅子弄湿。”
江逐客淡淡地说:“就像你小时候尿床那样吗?”
江雪遥想起昨天被江逐客肏到射尿的事,一阵酥麻从脊椎升起,化开的冰水从花穴里流出来,椅子一定已经湿透了。
江雪遥破罐子破摔地把身体慢慢前倾,在红肿的菊穴里也塞满了冰块。
他用整盘的冰块,把两个穴都塞的满满的,两条腿难受地没法合拢,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江逐客若无其事地问:“塞满了吗?”
江雪遥难受地点点头。
江逐客低声说:“我要检查。”
江雪遥不知所措地泪眼汪汪,不知道江逐客要怎么检查。
江逐客轻轻一笑,拿起一根筷子,戳进了江雪遥已经被冰块塞满的花穴里,不轻不重地捣了几下。
冰块互相撞击,磨着穴肉,被捣得更深。
江雪遥觉得自己像个碾碎冰块的器物,大张着腿坐在别人的婚宴上,塞满冰块的花穴被兄长用筷子肆意捣弄着。
冰水和淫水一往外流,股间泥泞不堪淫荡羞耻。
他不敢出声,不敢露出异样的表情,只好低着头,用酒杯和袖子挡住视线,连喝了三杯酒。
江逐客捣了几下,把筷子留在了江雪遥的花穴里,低声说:“夹紧了,散席之前不许掉出来。”
婚宴上的筷子是黑曜石磨成的,又重又滑,很难夹住。
还好江逐客插进去的是较粗的那头,顶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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