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孝敬给您和兄弟们打酒喝的!”
那衙差接过碎银,脸色顿时好了许多,将银子揣进兜里,才俯耳说道:
“听说那夫妻二人得罪了谢家三爷,他的亲大哥是被那两口子害死的,人证俱在,只等着将这二人绳之于法!”
谢宣平此刻如遭雷劈,原还抱着一丝希望,如今连人证都有了,只怕这个案子铁板钉钉了!
谢宣平还想见人,便见那衙差如瞧怪物般瞧着他,嗤笑道:
“你怕不是在做梦吧?此次案子被人盯着,听说上边下了严令,谁都不许说情!那谢家三爷虽只是一介商贾,可他身后却是身为礼部侍郎的哥哥,一母同胞,如何能饶了那杀兄的凶手?”
谢宣平脸色铁青,谢了衙差,失魂落魄地回府,待到大门口,猛然想到那礼部侍郎——自己的二叔,如今还在西府住着,忙转头去了西大门!
待到会客厅,见了谢靖,恭恭敬敬行了晚辈礼,这才长跪在地上,一脸悲苦:
“二叔,父亲和母亲被带去衙门,只怕要受不少的苦,侄儿知道他们做了许多对不起你们的事,可终究都是谢家的血脉,还请您与三叔说一说,饶过他们这次,往后,您让他们做什么都成!”
谢靖阴沉着脸,半晌,沉默不语,许久,才道:
“你虽是我侄儿,却有时比外人都不如……至于你三叔,你若见了他,可万不要再叫他,当初他初设计陷害除族逐出侯府,便立誓与大房势不两立!”
住了嘴,审视了一眼,又继续说:“你父母亲当年不只是害了我们兄长,还参与了下毒害死我姨娘,至于还有没有别的命案,估计,后续会审出来的!”
谢宣平一时语塞,他虽能想到父母亲做过一些阴司事,却想不到与二叔他们有杀母杀兄之仇,这下只怕难了!
只是,他总觉得要想救双亲,只能在二叔这只寻求突破!遂铁了心,跪在地上也不起身,哭诉着:
“二叔,侄儿知道自己说什么都不能让你们消气,您说出要求来,侄儿必定竭尽全力满足!”
便听谢靖冷笑:“你大概还不清楚,若一个人自小就被苛待,受尽凌辱,每天徘徊在生死边缘,兄长被害,娘亲惨死,你会如何?长大了,有能力了,会不会想尽办法报仇?”
谢宣平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继续跪着,努力想着如何能打动二叔!
只是,好像是无解,这让他一阵的挫败!
谢靖品了口茶,这才眯了眯眸子,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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