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掌中之物,任由其把玩押昵了。
“怎么想起来穿内裤了?”
严晋惬意的喟叹一声,把甘黎长衫里褪到一半的内裤全部扯下来扔到地上,然后将人打横抱起来,想到床上去。
大丫鬟怯生生的应道:“夫人觉得流精太不舒服,怕参加宴会的时候流到地上,所以就穿了。”
她本以为严晋会生气,没想到严晋听了却只是冷哼一声,然后扬手朝甘黎的屁股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以后不许穿!总是耍这些小聪明忤逆老子!”
说完不解气,又甩了一巴掌,把甘黎抽的低吟一声,臀肉晃动变形这才稍稍解气了些。
甘黎恢复了些意识,眼看就要被放在大床上了,就知道接下来只怕又要被折腾的七零八散,可是晚上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他必须要养好精神才行。
他扯了扯严晋的衬衣,出声道:“别......我想解小手。”
“嗯?”
庄园和山上老宅里不同,房间里是带有浴室和卫生间的。
严晋低头看着他红润的脸蛋,不免内心升起更多雄性本能里的兽血暴躁之意,可是他却挑了挑眉,轻声道:“解小手?行,我抱你去。”
“你!放下我下来,我自己就行。”
“你走得动?”
被讥讽体虚腿软,实在太可恶了,甘黎自觉不能跟一个喝醉了酒,正借机要折腾他的男人争斗辩论,于是就闭上嘴巴,忍下了。
进了卫生间,严晋把甘黎放下来,一条胳膊圈着他的腰,一手掀起他的长衫,然后三指捏住他那肉粉色勃起硬挺的肉茎,将龟头对准马桶后,严晋吹了两声口哨:“尿吧。”
“......”
这样谁能尿的出来?
甘黎无语的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想好好酝酿一下。
卫生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两人静静的呼吸声,然而严晋的手指却偏不肯老实一会儿,他顺着那肉茎前后快速的撸动了几下,将肉茎上的包皮拉极限,把龟头全部暴露出来,如此反复肆意把玩着。
甘黎的肉茎本来就还硬着,根本不是鸟憋得,现在被这样一刺激,大腿根内侧便颤粟着,膝盖碰撞在一起,双腿软的不断想往下跪。
圈在腰上的手臂忽的收紧,勒的甘黎都快喘不过来气了,严晋就弹了一下他的龟头,然后附耳咬着他的耳骨,声音低沉的说道:“老子伺候着你呢,还不赶紧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