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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宗子!你们都给我滚去领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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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卓弗阳以为阿翁精神又不正常了,对没人处大喊大叫,其反应尽收卓王孙眼底,看着儿子,又朝门外肃声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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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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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一阵窸窸窣窣,几道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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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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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外人散尽后,卓王孙看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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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是我们父子的事,现在你看,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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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弗阳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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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蒙中一次,再臭的手总算赌桌还能赌赢一次呢,你这套早就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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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答:“他们应是担忧我安危,才来这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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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王孙深望儿子一眼,眼中是浓浓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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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常作歌:一尺布,尚可缝。一斗粟,尚可舂。兄弟二人,不能相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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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兄弟,父子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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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布可缝而共衣,斗粟可舂而共食,家业之大,你我却不可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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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不还是钱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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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埋怨我给了文君一半的家业当成嫁妆,早年分出去的一半,我早就几十倍的赚回来了,你也大了,家中族人又以你为首,都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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