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澄,眼底的得意,竟漏了一丝出来,“穆师爷不是标榜自己从不屈打成招吗?不是推崇以证据定罪,以法理服人吗?只要穆师爷办得到,我一定配合问讯。”
穆青澄敛起眉头,陷入了沉思。
“郭宣,欺君的罪名,已是板上钉钉了,你现在还敢嚣张?”
听到宋纾余开口,郭宣条件反射般的后背发寒,他强撑着回呛了一句:“难道我说错了吗?难不成穆师爷仅凭几个老百姓的一面之词,就想给我扣个杀人的罪名?”
宋纾余还欲说什么,穆青澄忽然望向了他,他赶忙抿紧嘴巴,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听话,保持肃静。
但,穆青澄的视线,始终定格在他脸上,并抬脚,缓缓走向他。
宋纾余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的赔了个笑脸,低声说:“我真的知错了。青澄,你别生气,我保证不再……”
“大人你说,郭宣既已犯下满门抄斩的欺君大罪,为何还要对抗审讯呢?难道他不懂得坦白从宽,或是将功折罪吗?”穆青澄亦有意压低了嗓音,眼中既有迷惘,又沉淀着精光,“力陈林陵死亡,于他,有何好处?”
闻言,宋纾余立刻收起多余的心思,认真思考穆青澄的疑问。须臾,他道:“难道他的目的,不是为了脱罪?倘若林陵没有死……”
穆青澄一凛,“他们既有易容成大人的本事,那么……”
“林书办!”
“林阜!”
俩人默契的,几乎同一时间想到了同一个人,同一件事!
继而,穆青澄倏然回身,喝道:“郭宣,就凭你,也想对付我京兆府的重犯?简直异想天开!”
与此同时,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