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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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那端的陈代春，已经整个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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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这笔筒，几乎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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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才皱着眉道：“你徒弟，陆怀谨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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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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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赵立书美滋滋地道：“来来，我转一转啊，给你仔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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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觑着手机里陈代春难看的脸色，故意恶心他：“这个怀谨，唉，这个地方，你看，就处理得不够完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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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故意处理成这样半虚半实的样子，以示远近交替之感，处理得非常精妙，连陈代春都说不出一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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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立书偏偏要指着说，这里不大好，那里不太行，还来问陈代春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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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这边还有点事，先不说了啊。”陈代春脸色有些不大好看，说完就挂了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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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立书挑了挑眉，愉快地点了退出：“哼哼，让你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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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陈代春挂了视频以后，静静地坐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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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他才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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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辉！”他提声叫道：“进来，今天教你浮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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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笨鸟先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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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他们就抓紧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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