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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外面的囡囡,那就是以后的了,”安月娥了然地言语,又温声,“抗战胜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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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带着小心翼翼,“这城,收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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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珩看着她,缓缓点头,“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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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下,补充:“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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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那就好。”安月娥露出几分真心的笑来,她的目光落在手边被染红的土地上,眼中又染上哀伤,“那……没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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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珩只静默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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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知道答案的江槿也别过头,颤着唇咽下了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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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月娥似乎在这片静默中知道了什么,偏过头,手指轻轻按在琵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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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唱评弹的,文玉跟我最要好,她跟着善才学的白局,我也会知道一些词,却不会唱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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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才用评弹唱白局,唱的是哀情怀思,也是吊唁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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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二十一个姐妹,都是秦淮新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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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柳”,就是指天国灭亡后,在秦淮河岸叫得响的名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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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沦陷后,教会学校的主任明妮让我们进了安全区内,但安全区外面也全是敌人——它们有一天进来,把主任叫去办公室,要求她从一万名难民中挑选出一百名女人去做|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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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月娥手指按在琵琶上,似乎想起来曾经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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