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既然要玩这么长时间游戏,干嘛让他早早穿女仆装到房间来,玩完游戏再叫他不好吗?叶揽简直匪夷所思。
“七热?”他实在是等不及,挠了挠方七热的肩膀。方七热适才想起房间里海有个人似的,堪堪放下手机,“哦,你在啊。”
“我不仅在,我还快成望夫石了。”
“夫是谁?”
“天花板,你让我穿女仆装来你房间是干嘛的?”
“我想想……”思索了会,方七热抬抬下巴,“把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给我看。”
“又来?”他们俩上次不是已经玩过一件一件脱衣服的小游戏吗?难得他穿女装,再玩玩过的多浪费时间,叶揽苦口婆心的劝道,“七热,玩点新花样吧。”
方七热头痛的扶额,“什么叫又来?上次你穿的和狗屎一样,一点情趣都没,这次给我慢慢脱,脱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
“有意见?”
“我怎么会对你有意见呢?”寒风飘零,队友有病,这就是命。叶揽心如死灰,“我马上脱。”
边回想动物世界里乌龟的行为方式,边摸索女装的系带,脱了整整一小时,脱的满头大汗,精疲力尽,方七热满意点头。
“过来。”
叶揽心想终于要干正事了吗,方七热眉头轻挑。
“现在自己拔胸毛。”
说完还特意强调。“一根一根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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