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次操动中摩擦着沙发皮面,他努力地控制着想要不射精,但后面的攻势越来越强,他甚至是去迎合着这样的攻势来取悦着自己的阴茎,他太久没有释放了,他的阴茎被锁太久了,他简直控制不住了,他觉得像是洪水要决堤了一样,不,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忍,但快不行了,快不行了,他的精液已经快到他的马眼口上了,快要喷出了,快要爆发了,他压抑不住了,喷出了来了,喷出来了…
“啊…啊……”两声带着喘息地低吼,乳白色的精液喷涌而出,在黑色的沙发上留下了好几道乳白色射精的痕迹,精液像是牛奶一样滴落在沙发上,喷射出来的精液像雨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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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哒、啪哒”打在沙发上,精液一股股直射到哥哥脖颈的位置,也顺势洒满了哥哥一胸。
? 陈教练看到被自己干得射精的哥哥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一样,开始猛烈地蠕动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几个挺腰,很下作地把自己淫秽而肮脏的白色分泌物全部射进了哥哥的菊花里。他大口喘着粗气,干这样的一个尤物几乎用掉了他大半条命。
? 哥哥立马站了起来,还有些淫秽的液体随着他的站立正从他菊心不断流出,哥哥扯了张纸巾擦拭着身体,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而体态臃肿的陈教练好不容易才从沙发上爬起来,一样笨拙地拉扯着裤腰带。哥哥没有正眼再看他一眼,他知道这个人已经不重要了,该达成的都已经达成了,没有什么再会是牵绊了。
他心里想着: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他甚至低头的时候抿着嘴笑了一下,一切美好生活的画卷已经铺开了,他和孔志杰在一起,一直好好的在一起。而出乎意料的是,突然一记重重的击打打在哥哥的脑门上,他眼前一黑,一下倒在了地板上,失去了直觉。
? 辉哥拄着一根棒球棒就立在倒下的哥哥面前,他意味深长的笑着,看着这个瘫倒在自己脚边的少狼。
一切都不曾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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