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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瘦了。”
沈落用指腹蹭去那点泪花,亲密又不黏腻地抚摸他的脸,然后搭在肩骨上,在皮肤下凸起的骨骼上游移了两圈,语气郑重:“骨头都勒出来了。”
四天而已,能瘦多少,可纪乐生就是觉得委屈,先前义正辞严让沈落离他远点的那点嫌恶和倨傲全没了,在这个睡到半夜会有蟑螂从电脑桌上爬过的小宾馆住了几天,他就觉得浑身难受,委屈坏了,外面雨点猛烈地砸着玻璃,脸上的泪水抹不干净地断断续续往下淌。
余光里白光一闪,纪乐生立马捂住耳朵扑进了沈落怀里。
濒临崩溃的人最见不得适逢的一点点呵护疼惜,仿佛开了阀门的洪坝,怎么都止不住,越哄越要命,没多久就被蹭了一身的眼泪鼻涕,沈落知道他害怕雷暴,只能搂得紧紧的,揉着腰背轻哄。
哭够了,纪乐生才松开手,接过纸巾一顿狠擦。
可能是觉得丢人没面,老大不小的还抱着哥哥嚎哭,他侧过脸,偏着眼睛不敢看沈落,鼻音浓重闷闷地说:“我好困,先睡了。”
出事前的脾气隐约显出了半分,一声不吭的,捂上被子说睡就睡。
沈落抖了抖衣领,瞄见床上的团子还给他留出了一半位置,忍不住笑了。
他去浴室简单地洗了下,一身水气的躺上床,外面的雨势渐小,窝在里面的人睡着也紧皱着脸,可没消停片刻,纪乐生忽然一脸惊恐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又做噩梦了?”沈落问他。
纪乐生没答话,躲闪着目光,眼神古怪地朝被子下面掠了几眼,然后僵硬地往里面挪了挪。
再往里就要贴上墙了,沈落都不用再问,一看他这反应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手搭在盖住纪乐生胯部的被子上,轻轻一压,诙谐的语气调侃:“被我操射的?”
纪乐生猛地一顿,整张脸都烫红了。
他确实梦遗了,梦遗的对象就是沈落,逼真地喊着哥哥,让他快点,和那些淫靡的视频里毫无分别,肥硕的龟头粗状的阴茎,就在自己的肠肉里缠绵进出,纪乐生不敢多想了,此时内裤正湿答答地包着一滩许久没有释放的精液,刻在脑海里那种奇异的感觉攀附包裹着他。
只与沈落对视一眼,脑子里就嗡嗡地燥热,纪乐生没法忽视这种感受。
“自己有没有弄过?”沈落侧过身,盯着他看。
纪乐生失神摇头,太羞赧了,前不久还抱住沈落不要他走,怪他不懂得保护自己,没有做好一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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