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每天早上都要做……”责备的话语只吐出一半,就被斐城堵上了嘴。
少年人仍旧还没睡醒,半眯着眼睛胡乱亲吻着。叶慈的嘴唇有些干燥,不一会儿两人唇齿之间就渗出了血腥味儿。斐城停下了动作,睁大了眼睛就看见男人唇上的血色。
“空调开久了,还是太干燥了。”叶慈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斐城也凑了过去,轻轻含住他的唇,用舌尖顶弄,湿润了干燥的唇瓣。
“这样可以了吗?叶老师。”斐城亲着他的唇角,在男人身下扩张的手指已经进入了三根,叶慈翻身趴在了床上,没有接话,能听见交合处随着手指的抽插搅弄出细微的水声。
斐城见他没有答话,兴许的默认了,便抽出手指,扶着性器缓缓插入。叶慈深吸了一口气,从朦胧的睡意中抽离,逐渐适应后穴的侵入,做好迎接暴风骤雨的准备。
叶慈也不知道为什么斐城还是称呼他为“叶老师”,虽说自己是以家教的身份来到这里,可是从进来的第一天就被侵犯了,随后便是囚禁和调教,叶慈完全没有履行家教的义务。
每次被称呼为“老师”的时候,叶慈都有种说不上来的羞耻感。这或许也是斐城一直坚持不改口的原因,这是他们之间的情趣,也让叶慈时刻记着自己最终变成这副模样的起源。
“你在走神吗?叶老师?”原本斐城还想着要动作轻柔一点,循序渐进地让叶慈感受到做爱的舒适和快感,结果却发现身下的人在发呆,“你在想什么,是我不够努力吗?”
“不是……嘶,轻点!”突然猛地一下撞击,惊得叶慈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种顶撞倒不是说疼痛或者敏感点的快感,是来自纯粹肉体的碰撞,身体被顶得克制不住往前栽去,赤裸的肉体猛然触碰,呼吸节奏被打乱,小腿肌肉抽搐了一下,脚趾忍不住地蜷缩了起来——那是来自灵魂上的战栗。
斐城抿了抿唇,双手扶在男人腰侧,腰杆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深入。
叶慈皱了皱眉,手撑在床头上,试图调整呼吸。
年轻人总是太有活力,做起爱来也不知轻重。
卧室内间歇响起低喘呻吟,声调韵味听起来却有些隐忍难耐。斐城深吸了一口气,放缓了动作,低头轻轻吻在男人后颈处,然后调整姿势,缓缓顶入。
呻吟变了调,直叫得门外的斐然心燥难安。
“斐城!”斐城推开门,咬着牙喊出弟弟的名字,“每天都白日宣淫,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还是背着老子吃独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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