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地看着我:“这样大方承认,不怕我抓你吗?那可是死罪。”
我的笑容不改:“那么您又怎么能确定凡多姆海恩家有多少罪证是我所不清楚的呢?”
欣赏伯爵恼怒的模样绝对是一种享受,那种猫一样犀利的眼神和不甘,真的很想让人在他炸毛之前好好地欺负。
“名字呢?”须臾,伯爵开口。
我戏谑地看着伯爵,“啊咧,私下里将我调查的这样详细,却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吗?”
玄关处有一株漂亮的植物正盛开着白花,从上面余留的芳香和水珠就知道,它一直被很好地悉心照料着。
这样冷的天气,还能盛开出这样的花,这是否可以用奇迹来形容一下呢?
“……我倒没指望你会告诉我真名,但是起码让我知道——喂,你在做什么!”
我停止拨弄花叶的动作抬起头无害地笑道:“诶,您刚才说什么?”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少年老成的伯爵脸上终于露出了孩子气的恼怒表情,他身后漆黑的执事沉默地看着我,不知道有没有想把我千刀万剐的意思。
“刘涛。”我盯着那朵花,背对着伯爵缓缓地开口。
我来到这个国家的第十天,就把实名献了上去。毕竟,越大的鱼饵就能够引诱上越大的鱼。从那一天起我便知道了,当我决定用所有的筹码去与一个叫做英格兰的帝国赌博的时候,我就已经放弃了全部的退路。
那天以后,我便会时不时的拜访伯爵,工作营商兼调戏。有时也会遇到伯爵年轻的姨妈红夫人——那个浑身上下都像血似的女人。鸦片依旧与茶和咖啡一路在中国和英国之间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在英国的日子平静得就像做梦。
我如愿以偿地驻进了女王看门狗的屋檐下,如愿以偿地做着一批比一批更顺利的生意,顺利得简直让人感到无聊。
我曾经问过蓝猫:永远在梦中无法醒来,和永远无法做梦,哪一个比较可悲?
可是,永远在梦中的人已经分不清梦和现实,永远无法做梦的人说不定哪一天醒来才发现一切都是梦境。
我属于前者,而伯爵,你属于后者。
生命就是一张无比巨大的棋盘,棋盘的尽头,你在博弈。
为什么是你呢?暗夜中抚摸着蓝猫白皙的躶体,我冷着眼想。
“呐,蓝猫。”我的手从她的背部滑到腰部,在月光撒进的卧室中我看到蓝猫抬起她美丽的黑眼看着我,“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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