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很高冷。
何嘉年抬眸:“不高兴?想我换成男的?”
“没…没有。”余小文连忙摇头,换成男的也不好,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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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男的,如果来个更好看还能干的男孩,何嘉年就不会找他了。
何嘉年吃过饭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余小文视线一直在他面上和门口来回徘徊,最后没忍住问出口:“你不去工作吗?”他固执地认为何嘉年就是高兴了才来陪他睡上一觉,睡好了就要回去工作的。
何嘉年不知道,以为这小东西是在催他走:“最近几天不忙,留下来陪你。”
秘书给他准备的也确实不是正装,很休闲的深色毛呢外套,无论怎么穿,余小文一双眼睛都看直了,跟没见过帅哥似的。
风有些大,下午出门前何嘉年叫他戴上围巾,余小文死活不肯戴,一到外面来就不停地打喷嚏,何嘉年二话没说,把自己围巾摘了下来,一圈圈地给他缠上,只露出半张小脸。
余小文想起那些小情侣也是这样,眼睛都亮了起来,何嘉年点着他的鼻尖,问他高兴什么,余小文又不肯说。
这儿是个生活节奏缓慢的小城市,很适合养老静心,热闹的也只有市中心几处。
何嘉年陪他去了学习班,课时不算长,就两个半小时,外面有家长等候区,招待小妹旁若无人地外放看电视剧。
余小文看着教材,已经走神儿了好几次,老师提的问题也没回答上,原本不长的课程忽然变得漫长起来,一分一秒都该外难熬,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铃,余小文收起书就要往外走。
之前开他玩笑的两个男生挡住了门,不让他出去。
这两人是附近高中的学生,周末被家长逼着来这里补习的,刚来时就注意到这个长得白又秀气的学生,性格还闷,连句话都说不完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看他好欺负就总想逗弄下出出气。
“喂,小结巴,让女的给你出气,你他妈还算是个男的吗。”
余小文急着出去,随便应付了句:“你说不算就不算吧。”
其中一高个儿男生忽地笑了起来,对着同伴说:“你看,承认自己不是男的就不结巴了。”同伴闻言也猥琐地笑了起来,还说要带他去空教室里看看,到底是不是个女的。
后门已经锁了,有助教过来要收仪器,高个儿男生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