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很难搞,他不信邪,结果今天壮着胆来尝试,也不过如此。
不过祁浩天没给男孩表现害羞的机会,凑近了些,压低声道:“有没有助兴的东西?”
“……”男孩被祁浩天惊得一愣一愣的,他第一次看到这么直白主动的。
他想了想,觉得这男人不仅帅,身材好,而且会玩,难怪这么多人惦记着。
男孩红着脸,背过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管粉末状的容器,弹了弹,打开,倒入祁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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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手中的香槟杯中。
香槟里缓缓升起密集的气泡,粉末很快便消融了。
祁浩天晃了晃酒杯,朝着男孩一笑,说:“谢了。”
男孩被那一笑闪得一阵恍惚,随后半是羞涩半是期待地小声道:“这药比一般的都烈,配上酒可能会晕上个半小时,但期间感觉还是有的,这杯,你喝……还是我喝?”
男孩想得全面。如果是祁浩天喝,那他主动服侍半小时,如果让他喝,他也放心把自己交给祁浩天。
不为别的,就因为祁浩天在圈内风评好,让人放心。
祁浩天却在这时笑了,又晃了晃杯子,道:“不是你喝,也不是我。”
说完,走了。
“……”男孩一个人在原地呆滞了许久。
***
顾南山的演奏时长到了。
主人适时走过来感谢,又拉着他寒暄了一阵。
顾南山收好小提琴,盒子放在一旁,乐队里其他人跟主人不熟,于是先去了贵宾室换装,表示在那里等顾南山。
顾南山有个儿子,九岁了,他想早点回去陪儿子,于是聊了没一会儿,就委婉地说时间不早了,要跟同伴们一起回去。
主人也表示体谅,说帮他安排司机。
顾南山正要拒绝,这时一道声音插入进来:“董叔,去哪儿都没找到你,原来在这儿。”
董叔便是这里的主人,举办的这次宴会。
他寻着声看到来人,眼睛一亮,十分喜爱似的招手:“浩天,来来来,我后半场都没看到你。”
祁浩天走近了,目光一扫,像是才发现一般,看着顾南山,说:“这位是……”
董叔热心引荐:“这位是本市音乐学院最年轻的教授,今天来帮我撑场的,演出了一整晚也辛苦了,我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