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开放,一般来说亲近的人才有随意进出的权限,再则无论是谁进入,小世界的主人都能很轻易知晓,着实算不上隐蔽——除非那个大乘修士就是主谋之一。
听雨楼或许是唯一的例外,因为无妄老祖已经失踪了太多年。
“如果……”道庭君说,“如果这伙人当真是在听雨楼动的手,如此明目张胆,怕是已经确认了这里的主人没法找他们麻烦。”
这么多年下来季无妄的踪迹被大荒捂得严严实实的,只有负责接触宗祠里命牌的长老才知道真相,不应该这么轻易走漏风声。
魔尊明白他什么意思,或许听雨楼和幕后之人毫无关系,可制作这些双儿的秘法和他师娘牵扯太大了,这时又恰好发现听雨楼有可能是对方的接头据点,很难不让人多想。
至于方才看到的蜉蝣派修士,究竟是巧合还是道庭君有意蹲守,其实也不大重要了。
他能用神魂交流,可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口中的堵塞像是一个让他不用回答的完美借口,道庭君抓住了他有些凌乱的头发,魔尊抬眼看过来,清隽的面容被涎水汗液糊得乱七八糟的,被金球撑开的嘴也让这张脸有些微扭曲变形。
剑修观赏了许久,厢房里沉默的呼吸交错在一起,半晌后才居高临下地叹道:“走廊尽头的厢房不是拍卖场所,一般由客人自行交换奴隶调教赏玩,偶尔也能交换几条不怎么重要的情报,并不录入听雨楼的拍卖名册,那位蜉蝣派的道友想来是有所求。既然尊上不想回答,那本君只好代劳,牵着小母狗自己去看一看了……”
季长云漆黑的瞳孔有些颤动,瞧不出是惊讶还是别的什么情绪,剑修没有继续说下去,淡淡别开眼睛,抬腕随意动了动手指。
长长的器物被灵力驱动着滚到了跟前,原来是随着笼子一起打包而来另一副铸着粗大阳物的口衔。
季长云抬起手绕到脑后解开皮革,吐出金球后咳了几声想说些什么,可麻木的舌头和口腔似乎暂时无法驱动,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顺服地俯下身捧好了那根东西,慢悠悠舔舐起来。
粉红舌尖的宛如在服侍一根活物一般仔细,低垂的睫毛显得格外专注,待把它完全舔湿了才张嘴含住开始吞咽,生理性的反胃让男人的眉头都蹙紧了,可手上的动作却仿佛毫不在意,慢慢把阳具推到了底,只留下底端的圆环撑开唇齿,蹂躏得唇瓣鲜艳无比。
这东西做得精巧,阳具是用锁扣扣在圆环上的,把阳具从中取出就变成了一副开口器,可以直接换真家伙肏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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