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呜嗯……”季长云软声求饶,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指节,喘息暧昧得甚至有些甜腻。
剑修那玉茎生得漂亮,长度可不怎么可人,只是简单的几下抽插就让男人受不住,短短几日就已经被奸淫过许多次的两处骚穴喷出水来,软浪的肠道几乎要被捅成了阴茎的形状,只能柔柔地吮吸着肉棒的顶端,希望能得到几滴精水的浇灌。
道庭君把人转过来换了个正面的姿势重新插进去,项圈滑落下来,他低着头一路吻过对方凸起的喉结,然后在白皙的锁骨上留下一小串红痕,怀中男人的微微仰着头,双腿被折叠到胸前,脸上有明显的泪痕,鼻尖眼圈都红红的……或许是这副身子终于被肏透了,原本清隽的容颜带上了一种不可言说的媚态,像是熟烂得甜到发熏的果实,像是一块五光十色却碎掉的琉璃,也像一块被人扔到脏兮兮巷道的锦缎。
道庭君摸了摸他的脸颊,他喜欢看到“好友”这种几乎要坏掉的、腐烂的样子,但不能烂在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
烂在他的脚边,烂在他的怀里,什么都好。
说来大概有些不可思议,如果不算上被罗刹女送到自己手上后面的时间,他和季长云并没有上过几次床——或许不超过十次——凡间最矜持的夫妻行房事的次数恐怕都比这个多。
他在雨夜里握住过友人青涩的腰肢,在血狱里按住过青年布满淤痕的脊梁,在荒漠里抚摸过沾了泪的湿漉漉的睫毛……道庭君喜欢咬住对方的后颈,季长云有时候会发抖,但很微弱,微弱得像是某种错觉,然后很快就会乖乖迎上来,装模作样地讨几声饶。
只是最出格的也不过如此了,和他们各自同其他人做过的事比起来普通且寡淡。
道庭君看了一眼身下男人的眼睛,俯身咬着他的项圈边缘轻声念起了晦涩的法咒。
却是之前用来双修,或者说采补的功法。
当然也是重铸经脉的功法。
被足足干了数百下的穴眼肿得快要透明,亮晶晶地往外流水,甬道被性器来回碾磨,然后抵在最深处灌满了精液,暴烈的元阳顺着交合处侵入了毫无设防的气海。
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只有眼角鼻尖留下了突兀的潮红。
他无法运转功法,所有的一切都是对方单方面的掠夺与馈赠,经脉连着神魂都仿佛在被撕扯,如同无数把尖刀在身体里搅弄风云,这和肉体上的疼痛完全不同,更没有什么快感可言,反而是在各处敏感点的淫具将他拉扯回现实,不至于疼到失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