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魔尊觉得这地方似乎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
长时间的爬行让他的手掌和膝盖都磨出了血,他有些不想动了,咬着口枷洋作委屈地呜咽了一声,爬过去蹭了蹭剑修的膝盖,像一条真正的小狗那样大张着腿蹲在男人跟前,敞露出湿软红润的花朵,肥厚的阴唇紧紧缩在女屄里面,把窄小的入口挤得合不拢——足有三个地方都被穿刺上东西的女阴敏感得不像样,小母狗却欲求不满似的用它去贴紧男人的靴子磨蹭,在洁白的靴面上留下了相当明显的水渍,没入其中的细链和留在阴蒂上的小巧铃铛随着动作轻轻作响。
“真发情了么。”
剑修发出一声极淡的轻笑,抬起脚踩了踩这只不听话到处撒尿的小狗,靴底沾上的粗劣砂石被碾进了娇嫩的肉里,从皮革紧紧绑缚的阳具到鲜艳的女阴全都被踩得又疼又脏,淫荡的小母狗咬紧口枷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绷紧脚背再一次高潮了。
他仰着头看着肆意践踏自己骚穴的主人,仿佛哭了一般,几缕发丝湿漉漉地贴着脸颊,鼻腔里传出粘稠的喘息,阳光铺在湿漉漉的睫毛上像是一层白霜。
顺服又听话的淫荡姿态相当讨得了男人的欢心,道庭君摸了摸他的头发,仔细地将小母狗身上的玩具一件件取下来。
不过只是一部分玩具。
小母狗四肢着地乖乖跪好,赤裸着的修长身躯上满是暧昧的痕迹,钨金色的链子和圆环上似有流光回转,像是精致的装饰品一样点缀着这道菜品,漂亮的灰色尾巴垂在身后,掀开看时才能发现合不拢的双腿之间亦是一片狼藉,黏糊糊地挂着不少干涸的精液和淫水,镶嵌上圆环的花瓣被蹂躏透了似的萎靡着往屄里缩,仿佛是里面有只野兽正在咬合拉扯,小巧的铃铛挂在最前边,稍微动得急了便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道庭君取下了他的口枷,拔掉了已经被淫水浇湿大半的尾巴,粗长的肛塞从中抽出,带得鲜艳的内壁微微外翻,肉嘟嘟的阴唇和沾满白浊的菊穴漂亮得晃眼,两条刺青长蛇勾着舌头埋入其中,淫靡而神秘,诱惑着每一只雄兽都想用欲望填满。
长时间佩戴口枷让小母狗的嘴角麻木,一时闭不拢也说不出话,微张的唇间隐隐可以看到一小截鲜艳的舌尖,道庭君语气柔和地问:“看出来这儿是什么地方了吗?”
季长云愣了愣,一滴汗水从睫毛上眨下来,他顺着道庭君的视线看过去,天边是一排淡紫色的山脉。
只是一刹那……漆黑的瞳孔微缩,他忽然想起来了,这是在大荒的山脚,百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