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口的褶皱被撑开,最靠近内部的皮会被拳头抽出、捅入的动作带得回缩。魔修们一拳拳凶狠地捶打,将原本平坦的腹部一次又一次地砸出可怕的凸起,捆住手臂的锁链哗啦啦作响,母狗目光涣散,牙齿颤抖,合不拢的嘴角涎水直流,已经完全发不出声音。
内脏像是被砸得位移,要被打坏了……好疼……
粉红的肠道完全承受不住,随着拳头的拔出往外滑脱一大截,而女屄里拖出的那块软肉也像流淌的水一般,露出的部分越来越多,湿哒哒地垂在腿间,被一个魔修捞过去,像使用肉套那样裹住自己的阴茎抽动起来。
倒翻出来的子宫不禁肏,只是块柔软的肉布,也没有吸吮的快感,随便弄几下让魔修失去了兴趣,青年无力地挣动了一下,然后就沉寂下去,如同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
他们解开了青年身上的束缚,扔到了雪地中央的篝火旁。
军妓浑身都是脏污,苍白的皮肉上交叠了新的淤痕,两个骚洞被完全打烂了,红艳艳的肉垂落在腿间,失禁一样往外淌着精水和淫液,又恶心又诱人。
魔修们按着青年的头口交,并拢他的双腿磨蹭,把腥臭的精液射到了每一寸地方,一个魔修提议玩点什么,就有人去取了新的长针——比穿刺在乳头上那些钢针还要粗上一些——然后大笑着一根根穿过了那两坨烂肉。他们边喝酒吃肉边欣赏军妓近乎濒死的抽搐,还嫌不够似的拿烧红的剑刃去烫烂逼前面肿大的花蒂和低垂的双乳,直到夜晚降临才摇摇晃晃地回到了帐篷里,只留下如同尸体一般陈横在雪地里的苍白肉体。
一身素白的剑修始终跟在旁边看着。
他忽然想起来不久之前给对方刺奴印的时候,针尖接触到女穴附近所感受到的的颤抖。季长云是个不怎么会害怕的人,乖巧和胆怯甚至还是故意伪装出来的情趣,那天的反应却有些过于古怪了……道庭君摸了摸腰间的长剑,轻轻喊了声对方的名字。
他以为得不到回应,就跟一开始无法触碰一样,但青年微微侧过了头,脸上全是干涸的泪水和精液,茫然又痛苦不堪地看着虚空处,像是看到了自己身旁站着的白衣剑修,又像是没看到。
道庭君用春秋刺穿了他的脖子,剑尖这次真真切切地捅入了血肉,青年的嘴里涌出大口的鲜血,浑身颤抖,手指在雪地里抠出五道深深的抓痕,他的脸色愈发苍白,漆黑的瞳孔也失去了神采……一切云雾都散开了,剑修又回到白茫茫的雪地上,城墙上被绑缚的青年低垂着头颅,奄奄一息地张着腿,下体塞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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