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上,让人想啖尝品鉴一番。
男人脸上却丝毫不见任何尴尬和羞涩,姿态随意而自然,他跪下来膝行到剑修脚边,黑发柔顺地从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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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散下来,像是一匹珍贵的绸缎。
道庭君垂下眼:“怎么还留着这些伤?”
他仰着头笑了笑:“梦里留下的,小奴觉得是神迹降临,自然不敢擅自祛除。”
“梦?”
修者通常无眠,本就不该经常做梦,何况季长云还是梦魇之剑的主人,他如今气海禁制已破,做梦多半是胡说的玩笑,但道庭君却一时有些出神……他自己早上也做了梦,梦到了很多年前接过无妄剑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其余细节都太过模糊,但无妄真君坐化时的表情却历历在目。
魔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信口胡拽:“我梦到自己成了一个农人,二老尚在,家庭和睦,日常农作辛劳尚能衣食无忧,只可惜无妻无子,家又住偏僻山头,没有姑娘愿意嫁来,成了父母心病。平常耕地种田尚能逃避二老唠叨,但冬时少有农务,他们又催娶妻生子之事,甚至拉了媒人牵线要定下婚约。
“农夫不想早早被家庭束缚,也不想和素昧相逢之人顺便结为连理,烦躁之下便去田间散步,碰巧在地上发现了一条冻僵的小蛇,农人……唔,我心地善良,将其放入怀中取暖,不想这毒物却恩将仇报,把我的胸口咬的完全见不得人,你瞧——”
他特意挺直了上半身,凸起的乳头松松垂悬在胸口,如同两颗樱桃,看起来甚至可以哺乳婴孩。
“然后呢?”
一边胸乳忽然被剑修狠狠掐弄了一下,魔尊咬住舌尖,咽下了喉咙里的呻吟,眼角飞红,看起来泫然欲泣:“唔……离心口太近,像手脚那般壮士断腕怕是也晚了,我担心中了蛇毒去寻大夫,却忘记村里大夫的爱女便是我父母寻的娘子,她本想偷偷从帘子后看一看未来夫婿,结果看见这般不堪入目的模样,又羞又恼,当下便不愿再嫁……”
道庭君打断了这番长篇大论:“尊上编了不少人蛇共舞的淫秽故事,去凡间偷偷出上一两本禁书,想必就可以不愁吃穿了。”
魔尊低着头谦虚道:“都是熟能生巧。”
他没问道庭君为何会现出原型,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还有那时候的记忆,但这满身鳞片缠出来伤痕已经说明了一切,道庭君没有解释,他便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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