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抓了去泄愤,百般折磨,最终投入油锅扔给野野狗分食。
旁人说他们是看见符修自绝身亡的,整个身体燃烧成一团黑火,在惨烈的嘶吼声中化作灰烬。
魔尊无奈地摊手:“没那么夸张,他们又没割我皮肉,也没有烹炸来吃,能有什么感觉,况且我原身远在妖界,这不过一个……”
话未曾说完,剑修把魔尊压到了床上,按住手腕直视着他的眼睛。
这个阿荀有一双漂亮的杏眼,所以哪怕魔尊的戾气添到脸上也不显得凶狠,而是有几分数不清的娇嗔。
他伪装得很好。道庭君想。
那个被捕获身体不仅是诡契之法的原身,还是魔尊的分魂化身,他应该更清晰感觉到那上面施加的一切。
“真的没关系,”魔尊毫不避讳剑修的目光,乖巧地眨了眨眼,“真人干我可比那东西凶猛多了,何必……”
“那你为何不肯回原身,”道庭君漠然打断他的荤话,“你再怎么执着大荒,也不至于在这委曲求全。”
魔尊没有说话,他的脸色忽然有些不好,闭上眼别过了头。
道庭君俯下身贴近了耳根:“你在发抖……是他们用寻花钉了吗?”
纤长的手指微微一颤,忍不住揪住了道庭君的衣袖。
“为何不说话,是要本君猜一猜么,”道庭君淡淡道,“……是化身上有什么契约束缚?还是神魂有损?应当不是后者,尊上之前还在梦境逗弄与我,可不像神魂有事的模样……”
温热的气息打在耳边,剑修的声音显得格外低沉黯哑。
“钉到哪了?乳头……还是已经到手筋了?”
布着薄薄剑茧的手指伸进了衣衫领口,熟练地捻住了被里衣包裹住的嫩乳,用力掐揉,魔尊被拉回魂似地猛然一颤,少女的身体敏感娇嫩,耳根霎时就红得愈要滴血,小猫似地呜咽了一声。
“…呜嗯……”
他眼底的泪水还未干涸,支起小腿探到了剑修身下,在小腹处轻轻磨蹭,含着泪欲拒还迎地地别过眼,看起来又羞怯又可怜地开口:“奴家还是在室子……官人别……”
道庭君揉捏着乳珠,膝盖轻而易举插入对方的腿间,看出他是在转移话题,神色未变道:“姑娘真的是良家女吗,怎么比窑子里的妓女都要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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