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又被疼痛弄得疲软下去。
……好疼。
不……好舒服……
花穴里的淫液越流越多,把整个玩具的背部弄得全是水迹,越是摇晃越是坐不稳,下意识吃住那根阳具,而另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抵在男人的臀瓣处,掀起单薄衣衫,稍微用力便抬高了那片软肉,就能看见粗大性具快速在肉穴里抽动,打桩般一次次将人钉死在玩具的背上,带着两瓣花唇也在不停的被蹂躏,艰难地咬合吞咽着入侵者。
硬物沿着胯骨探到没了皮具牵连单纯垂着的细链边上,绕了几圈收紧力气,一下子拉扯到胸口乳环也往下坠去,魔尊不得不躬身将性具吃得更深,他费力地偏头往身旁看,道庭君手持着一柄银白的剑慢慢逗弄着他身体各处,极为乐意看到对方忍耐不住的神情。
男人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唤了个名字,就听见银白的剑鞘里传来一声金玉碰撞似的清脆长鸣,甚是欢喜雀跃,道庭君无奈地瞧了自己的本命剑一眼,终于没有再拿它四处作乱,换了个新的机括按下。
魔尊惊恐地意识到那个可怖的性具又伸长了一截,他那生得比女人要小许多,男性胯骨本又偏窄,越往深处越发坚涩,他下意识手臂使力想要逃离身下的东西,只随着又一次摇晃前倾,性具便直直捣进狭窄的宫口。
男子短促地呜咽了一声,待又一次吞吃入腹已是抖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濒死一般大口喘息,全身都瘫软,靠手上木枷还锁在木驴之上才没有倾倒下去,只能任由可怕的器物一次次打开窄小的肉环,把那里完全磨开,变成可以随意进出的淫洞——难以言说的感觉折磨得他满身冷汗,喉咙里微不可闻的嘶哑呻吟被顶得支离破碎。
但愈是痛苦也愈是爽快,花穴不一会就被捅得淫水直流,弄得下身湿漉漉一片,那粗长的器物在胯间进进出出,不仅把淫液打出了许多白沫,还混了不少鲜艳的红色,每一次抽出时翻带出鲜艳的肉瓣,如同舍不得那巨物一样微微颤动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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