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的无情道……是不是早就化为剑尊座下枯骨了?”
道庭君勾起唇笑了笑,半分不信这个魔修口里的话。
温暖的灵力包裹住全身,撕裂空间的波动极大,魔尊解下眼前绸缎一看,果然已经不是在洞府中。
这个房间布置得像女孩的闺房,但又艳丽许多,墙壁被刷成深红,瑰色的被褥上绣着交颈的鸳鸯,角落置了放着牡丹的花瓶,床帘和屋梁上满是垂落而下几乎透明的柔纱;而屋子正中间,却是一个雕刻精致,足有半人高的木驴。
木驴上面立着一根木制阳具,并不如何长,但最粗的地方足有成年男子的手腕粗细,还雕着一个栩栩如生的龟头,柱身布满了凹凸不平的颗粒。而器物根部留着不知什么人的发黑血迹,看上去各外恐怖。
窗边烧着一炉味道浓郁的熏香,烟雾缭绕下乍然见了如临幻境,魔尊初时没意识到这是何处,然后恍然想起这是某处花楼。
还是他年轻时带道庭君来过的花楼。
他想起当时自己作死把那个剑修和一个姑娘关到一处,剑修本欲破门而走,结果姑娘哭哭啼啼地求他留下,说她怕老鸨责怪,剑修只好冷着脸安慰了这个个还未开过苞的小姑娘一晚上,第二天便提着春秋要杀他泄愤。
那晚上的事还是后来道庭君醉酒亲口告诉他的,剑修其实酒量颇佳,那日不知道怎么多喝了好几坛,满耳绯色,迷迷糊糊拉着他同他说话,然后压着他死死睡过去,怎么也推不醒。
魔尊摸了摸自己耳垂,他倒也不怀念那种稚嫩的时候,只是觉得当时没有多逗弄一下有些可惜。他看了遍屋内的布置,哪里还不知道对方想让他做什么,下意识紧紧扣住惊鸿,也不是怕,可现在身无修为,被这样一弄说不得下场如何,但化神期的身体肯定不会死掉,他忍不住想着自己下身被捣烂后被道庭君治好,然后又被按上去受罪的情景,实在有些难以言说。
道庭君侧身吻了吻他的脖子,如同最亲密的情人一般低声道:“尊上是自己上去,还是在下代劳?”
他总是给对方选择,显得自己好像更有理似的。
魔尊忍不住问:“你用这么大的玉势,就是为了叫我吃这个?”
“你可以这么想,”道庭君想了想说,“而且寒玉太小就没什么疗效了。”
魔尊实在说不出话,把惊鸿解下放到一旁,回首取了剑尊发上玉簪,掺了大半雪白的发披散开来,让这冷淡的面容看上去温柔了些,这才翻身骑上木驴。
花穴被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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