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瑞曼神父近乎恼怒地发现他忘不了那位大剑士,他集中更多的注意力在荣秋身上,心思却不听召唤。
他的掌心柔软娇嫩,覆盖在大剑士的短发上,被扎得酥酥麻麻,他们一起在湖里沐浴,大剑士在淫毒没有完全吞没理智时,都会尽可能温柔地在他雪白瘦削的后背落下一个补偿的吻痕……
柯瑞曼神父几乎喘不过气来,小小的告解室装着两个高热的人,热烈逼仄的气氛把两个人烘得面红腰软。
他的身体像大坝开闸一样,使得他不得不把下摆折回来垫着。
这才有力气宽慰羞耻难堪的荣秋。
荣秋最后哭着离开了,说改天再来告解并周到地致歉。
柯瑞曼神父失落的回到自己的住所,他沐浴后不着寸缕对着镜子默念经文,这才平静下来。可是夜色深时,他总会在梦中与大剑士相会,他像那条被杀死的雷蛇一样,缠在大剑士精炼强健的肌肉上,鳞片被抚摸和拨弄,舌头被手指搅和……
数日后。本该逐渐淡忘的记忆却在由于他过目不忘的天赋而日渐鲜艳,他甚至带入了荣秋的故事。
绘声绘色的讲述和当事人的心境都成了他无耻梦境的养分,这让他在再次见到荣秋时几乎无法维持温和有礼的笑容。
“神父,我……”荣秋的领口有点散乱,露出一个新鲜的过去很多天曾持续在柯瑞曼神父身上的吻痕。
柯瑞曼神父慢慢地引导荣秋放松,甚至提到某派大主教解读神谕中关于同性恋模糊不清的部分,来给荣秋紧迫的心境打开一个缺口。
“……那天回去以后,路德叔叔送给了我一束星辰花,并且道了歉”,说着荣秋手指抖动了一下,对方道歉这件事显然让他觉得慌乱和痛苦。但是送来的第一束花让他感觉快乐。
“后来,路德叔叔亲自教我骑马,带我去看马戏团的演出……”荣秋脸上漫出红晕,“可是父亲不在的那天下午他又来了,他指责我那天骑马的时候发骚,那天我……勃起了,我说想撒尿,跑进了林子里,不许他过来,我趴在粗壮倒伏的树干上情不自禁地抚摸自己,一想到他就在外面,或许在偷看我,我就抑制不住地抚摸自己的阴茎……和屁股……”
“出了林子路德叔叔什么也没说,可是回家后,他又把我堵在了浴室里,抚摸我的胸脯,还逼我……”荣秋快羞愤死了,他喘了好几下,“逼我……给他洗尿尿的地方,我不答应,他就吃我的奶子,吸得我腰酸腿软,并且,再次勃起了。”
“我……叫得很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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