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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香如约和季凛幽会。和以前那种半推半就,甚至还要卖力挣扎逃脱的感觉不同,这一次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和……主动。一直以来,他并非没有受到人类最大行为动力:性欲的诱惑,也不是没有被季凛迷得神魂颠倒,他之所以一直无法放弃抵抗,是因为他毕竟是有底线的。
作为人妻太过奔放地和丈夫以外的人上床,终究令他内心都忍不住审判自己,尽管这种审判实际上只是让他的高潮更加汹涌澎湃,让他在季凛床上或者桌子上潮吹的次数多到让他自己头晕目眩。
罪恶,彻底的罪恶。
离婚后第一次私下见面,瑞香很任性地骑在季凛腰上榨汁。他的头脑发昏,快感却贯穿身心,不知怎么的,一想到可能要失去和对方继续做这种事的机会,以后再也不见面,他的身体内部就有一种奇怪的痉挛,不像是痛苦,可也难以忍耐,叫他无法克制地更疯狂地起伏摇晃,用屁股和热乎乎紧巴巴的小穴把对方夹得都快受不了,发出淫荡下流的声音。
他们发疯一般做爱,季凛颇为惊喜地在他腰间和胸上捏出更多红红的痕迹,瑞香则放纵地把乳头塞进他嘴里,在亢奋地起伏的同时胡言乱语一些羞耻的话,什么“要被干到出奶了,只会给你吃”,或者“再用力点,你没吃饭吗”,或者“你这个混蛋,要被弄坏掉了”云云。
往常,瑞香在被脱光了玩弄的时候并不喜欢说话,当然,他无法控制也很喜欢出声,无论是呻吟还是哭泣,或者忍耐的闷闷的哼叫声,都是令人兴奋的反应。羞耻与道德感带来的撕裂与自我审判,往往是他专门的催情药。可他从未这样坦白,这样色情地说胡话过,而且看起来根本不能控制自己。
季凛挺腰往他彻底被干开了柔软湿滑的小穴深处插,同时抓住他的后颈,像捕获一只张开翅膀僵直身体不住颤抖的蝴蝶那样暴力地把他按在胸口,仰脸使劲和他接吻。就像是毫无章法也没有经验的青少年初尝禁果一样,他们吻得仓促而笨拙,又格外凶猛。
瑞香湿润地喘息着抱怨:“你……你把我的嘴都咬肿了。”
紧接着,他又彻底没了说话的能力,探出舌尖狼狈淫荡地在对方不停向上抽插的努力中屁股悬空地颤抖着高潮起来,湿漉漉的舌尖被又舔又吸,他却只剩下因快感而幸福到哭泣的能力,舌根软得动弹不得。
季凛双手扣着他的腰,在他穴里最后捣了两下,跟着一起高潮。瑞香整个趴在他身上,因高潮后不曾停歇的过度快感感到身体内部变得又酸又胀,被逼着延长了剧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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