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口茶,就叫妙音退出去,以后再叫他过来说话了。
妙音拜别时,瑞香也站起身,预备着他走后自己就回去床帐里,先拿玉势止止痒。却不料站起身后姿势一变,穴里被浓精淫液浸泡良久光滑无比的玉势也就滑了出来,瑞香急急用腿去夹,却没留住,骨碌碌滚下来在透薄的裙子上印出两个湿印子,滚到了脚下,从裙边探出一个头来。
瑞香脸色微僵,动一动脚连忙用裙子盖住。
妙音却正跪着,一眼瞧见便知道自己所料不错,自己脸上也是一红,身子发热起来,连忙退出去了。
他多日未曾侍寝,身子食髓知味,夜里也不好受,今日见了皇后承宠后那副粉面含羞的模样,又亲眼看见落在地上的粗壮玉势,免不得欲火又起,胡乱走回自己的宫室,闷闷的睡倒,一时思春,竟连饭也不想吃。
却说瑞香独自用玉势抚慰自己时,像是醉了一样,不断想着皇帝平时如何作弄自己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不知妙音是如何侍奉丈夫的,更是情动不可遏止,淫水流了满手。
他想白日看妙音那双乳高高耸起,比之自己的要大上许多,倘或丈夫也要妙音以双乳包裹丈夫的阳物,岂不是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有一个头从顶上冒出来么。
又想自己是皇后,丈夫一向很留面子的,尚且要隔着门那样作弄,唯恐没人听见,妙音身份低微,就更不必在意这个,还不知道二人怎么胡天胡地。
想一会,弄一回,浑浑噩噩,不知道喷了几次阴精,直到晚间丈夫回来前,才心不在焉的洗了一回,勉强奉饭。
二人吃过,搂搂抱抱,甜言蜜语,一起倒在窗下的长榻上,瑞香被扯了裙子,屁股上挨了两巴掌,顿时红肿起来,口中不依,就把白天被妙音看见那玉势拿出来说事。
皇帝从后搂着他揉捏雪白甜美双乳,闻言只是一笑:“你就不曾把他留下来侍奉你一番?你还不知道他口舌上的功夫,若是用上一回,怕你就忘不了了。”
他说得狎昵,瑞香倒没想过居然可以这样,脸红得厉害,连带着下头也跟着蠕动吮吸个不住,心中难免想起妙音该怎么侍奉自己的事,没两下就到了高潮,叫得声儿都哑了,也就把这事抛诸脑后。
却不料过不多久,皇帝在御苑设宴,叫人来请皇后。瑞香欣然赴宴,到了一看,却只见彩衣飘飘,轻薄难以蔽体的宫女来来去去,皇帝胯下跪着的是妙音,正拨弄一只月琴,显然不是什么正经宴会,人都没有多少。
瑞香脸红得厉害,过去蹲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