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皮肉之苦,也从没有这种感觉,只知道浑身烫得厉害,哭叫也早变了味,哼哼唉唉,渐渐绵软甜腻起来。瑞香隐约也知道自己这样子不正常了,却想不到浑身战栗滚过的就是情欲。毕竟先前侍寝几乎都是失败告终,丈夫甚至没有几次是射在穴里的,他还生涩的很,对此事束手无策,反而才是真正发骚哭泣起来。
皇帝却早察觉了不对,正试着发掘瑞香动情的原因。
那香在他身上没有太明显的作用,只是调动起原本的情欲,因此对瑞香也不该如此厉害,何况他是吃痛才有了这种反应,于是原因也就很好猜了。
却不料如此高贵的男人居然是这样的体质,一时也大感兴趣。
瑞香自己看不到,但皇帝却清楚看到马鞭从瑞香腿间扫过就湿润了,多来两下就黏连银丝,拉成长长一条线,他轻拍臀部,瑞香雪白臀肉就颤来摇去,不知羞的上下扭动,他一点腰窝,瑞香哭声就拉长,身子也似猫儿般舒展了,于是干脆伸手翻过瑞香,要他躺在床上自己举起大腿分开,自己再试前面。
已然从包皮中探出头的女蕊自不必说,只是用指头摸一下瑞香就仰起头叫起春来,粉嫩龟头挨了一鞭,顿时喷精吐水,两只奶头被打得乱颤,像暴风雨里的花苞,皇帝故意在乳沟里敲了一记,瑞香正摸着湿透的龟头和女穴眼神涣散的用力喘息,身子却诚实的一阵低颤。
皇帝放开鞭子叹了一口气,坐到精疲力竭泪眼迷蒙的瑞香身边,道:“不料原因居然只是这样。”
瑞香睁大泪眼,声调带着不自觉的娇气:“怎么?”
他是知道自己方才湿了女穴还出了精,但并不如皇帝对这些知道的清楚,只感觉是极其羞人没有廉耻的,其实甚至不想问,只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躲进什么地方去。
可皇帝就坐在他身边,眼神儿甚至柔和下来,好似还有些怜爱,瑞香和他房事不谐,就没有见过他这种眼神,难免昏了头,到底追问了。
皇帝微微挑眉,晓得他大约是要被人羞辱,要肉身吃痛心中才能兴奋起来,于是故意捡难听的话说他,同时伸手往下揉他湿漉漉的淫穴,不留情的讥讽:“说你比别人更骚,更贱,原不该做皇后的,也不配做,只配被扔到下流地方,在窑子里成日接客,被人当街一个一个的轮,成百上千的干,骚逼张大含精含尿,衣裳也不用穿。”
才说完一句,瑞香底下就发了大水,两条腿儿不自觉并紧夹着皇帝的手不放,眼中却凄楚含泪,一副听都不敢听的模样。
皇帝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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